婉婉求饶了两声,却听不到裴容廷的回应,心虚作祟,把心一横,真个咬着牙探了进去。
指尖一下子被温热严密的肉裹紧,双重的感受让婉婉忍不住叫出了声。
还是头一次不是容郎进入她的私处,她感到耻辱,忙把腿夹紧,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在细碎的娇哼中将手指缓缓插弄起来。
她天生白皮肉,在月下更像白练一般,白得泛了银光。
起初娇羞的颤抖,他是喜欢的,可渐渐她仿佛自得了趣味,吟叫声从极力忍耐变成了咿咿呀呀颇为享受的语调。
裴容廷觉得不对,上前拽开银瓶的手,见她满面赤红,横波斜鬓,“嗳呀——”
的一声叫唤,还带着不足的余韵,更是不知吃了哪门子醋。
他把她捞起来,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擎着阳物,沾了沾牝肉间的滑液便不由分说地挤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呀——啊啊啊,使不得,容郎——”
婉婉早已化成水,软成面,加之穴水肆流,尽管深处仍痛得缩紧,却还是被裴容廷结结实实入了进来。
她那温柔乡,连吃自己的手指都觉得紧裹,更何况这粗长的肉具,更绞得裴容廷脊椎发麻,天黑看不清那两瓣滴水的嫩肉是如何吃进他的肉棒,可光是皮肉贴着皮肉,那尽根的爽意就已经他眼底都冲红了。
他好喘了两口气才开始正经肏她。
肉棒陷在穴里深抽浅送,婉婉害羞叫了两回,便已经尝着久违的酥爽。
她天生憨直的性子,比不得银瓶瞻前顾后,方才清醒时还忸怩,如今有了兴头,颤着声便叫出来,
“啊——了不得……啊啊啊,容郎——……”
裴容廷掐着她的腰愈发快起来,龟棱刮打刮打刮着她的软肉,龟头次次撞着她的花窝,迎来送往,一次比一次发狠,腹下毳毛把她的白臀肉都擦红了。
婉婉爽得骨头缝都麻了,终于受不住,败下阵来哭喊,与子孙袋啪啪拍打的声音交相辉映,“……呀,容郎……不成了,婉婉不成了,裴哥哥饶了我罢呜呜呜——婉婉难捱也。”
婉婉往前扑在阑干上,一只手回过来推他,裴容廷反拽住了那只手,更方便入牝。
“才谁说‘打我骂我都容易’——如今既不打你也不骂你,只入你两回,就受不得了?可见不是诚心。”
“
婉婉支撑不住,把身子塌在了床上,阳具险些滑落出来,裴容廷也差点跌倒。
一巴掌不轻不重拍上去,她喊着疼,又被拍出一股子水。
“呜,那裴哥哥……还是,还是打我罢。”
她咬着唇呜呜哀求,“打我两下……顶、顶多吃点皮肉苦,也比这骨头里又痛又痒强些……啊,轻些,容郎轻些……”
裴容廷见时机正好,把身子压上去,两手撑着阑干把她圈在怀里,抵着她白泽的臀股,故意顶着那块软肉干,顶得婉婉梦啼妆泪媚叫个不住。
他清俊的脸上有轻微的狰狞,像是传奇里被艳鬼引诱的圣僧,那映在石窟壁上极力忍耐的不堪神情——尽管他才是那个艳鬼。
“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不想。”
“呜呜……想,想容郎……”
“那往后你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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