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豪言壮语,可那语气里分明有掩盖不住的拘涩。
裴容廷勾了勾唇角道:“既不怕,那你摸摸它罢。”
银瓶瞅了他一眼,也像是不服输似的,一狠心,当真伸出手握住了他那话儿。
那肉柄滚烫,被她一摸,更是露棱跳脑,青筋毕现,在银瓶手中便跳了一跳,烫了她的手。
银瓶被吓得忙松开手,不过一瞬,却又坚定了心,重握了回去,甚至无师自通地上下扪弄了两下,虽是慢慢的,仍激得裴容廷灵犀上涌,忍不得微微“嘶”
了一声,把手臂搭着身后的橱柜,仰头咬紧了牙。
虽血往上涌,那龟头却也涨大了几分,马眼凹张,生生吐出些清液。
银瓶没见过,不知是什么。
她觑裴容廷正倚坐着身子,衣衫半褪,璞玉般的胸膛泛着微微的潮红。
那点子红一路漫上修长的颈子,漫到到脸颊,染得他眼梢都有了些桃色。
银瓶见他仰着头,合着眼,似乎并没在意她,便悄悄把指尖伸过去,轻轻点上了那凹眼……
然而就在下一刻,她忽然被搂着腰提起来。
“嗳呀!”
她叫着,身子往前一倒,再回过神,却见自己已经被裴容廷当胸搂抱着,被分开双腿坐到了他身上。
他睁开眼睛,眼梢有欲滴的潋滟,喘息道:“怎么就改不掉这四处乱摸的毛病,嗯?这回真要罚你了。”
“罢么!
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大人告诉我,我下次再不敢……”
一语未了,她的臀股已经被他托起来,随即扯下了纱袴。
身下凉飕飕的,她低低叫了一声“使不得!”
,然而那玉骨筷子似的手指已经抵上了她的花心。
是诗里那双弹琵琶的手,生着薄薄的茧,轻拢慢捻,拨开细软的蚌肉,探得瑟缩在蚌壳里的珍珠。
千年难遇的血珍珠,娇红欲滴的一点,不惯见人,才碰着,立即绞紧了蚌壳,抖个不停。
银瓶小腹都打起颤来,慌忙推着裴容廷,咬唇哼着“不成。”
“卿卿怎么不成?”
他蹙着眉,清俊的眉目见也有一丝难捱的狭促,“这儿不成——还是这儿不成?”
滴血的珍珠被玉骨筷子夹挟起来,并没有落入玉盘,而是沉入了水底,时不时能听到“咕哝”
的一两声。
银瓶轻声的呜咽就含在那水声里,像是柔媚的回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
哪里来的水声呢?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它来自于自己的牝户。
裴容廷揉捻的手已经停了下来,帐间交迭的是两个人的喘息。
银瓶的花心仍有轻微的抽搐,她面如火烧,捂着脸抬了抬头,恍惚间看见裴容廷白璧似的的脸影在灯下,一半明,一半暗。
他乌浓的眼底红光迷离,抽出手来,看着满掌的滑腻春液,看着香汗淋漓的银瓶,似笑非笑道:“卿卿这副湿淋淋的尤物模样,倒活化出一句唐诗来。”
银瓶精疲力竭倒在裴容廷怀里,听见这话倒忽然有了兴致,轻轻推推他,细声道:“大人别说,叫我猜猜,我准能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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