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银条似的腿儿大张着,白蚌壳再畏缩翕动,也不得不吐出羞人的蚌肉,被春液浸润得久了,晶莹红润。
那里的嫩肉最不惯见人,别说给人触碰,就只是露在这微凉的空气里,给裴容廷沉静的视线一看,那儿便自己轻轻抽搐起来。
银瓶极力收缩花蕊,却反有一股子热流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就在她眼下,在裴容廷眼下,在灯下,悄然滴出剔透春液来,沾湿了褥子。
银瓶绝望合了眼睛,全然失去了“小羊羔”
温顺的风范,两条腿搭在他手臂上踢蹬,几乎要哭出来:“不要,大人,别瞧……”
可裴容廷依旧从容,扳着她的腿好以整暇看了片刻,又轻轻伸手捻了捻那腻水,温声笑道:“还是差了点儿。”
银瓶也没听懂,迷迷糊糊“唔”
了一声,却忽然被裴容廷按倒在了榻上。
他欺身上来,虚压在她身上。
银瓶被灌了满口鼻清冽的男子气,只当他要入她,想着上次也不痛苦,身下又实在空虚得难受,便也不闹了,只抿紧了唇乖乖等那庞然大物顶进来。
然而裴容廷伸手在枕头底下摸出个小瓷瓶子,又退回到了她的腿间。
银瓶不知所以,迷离地喘气道:“唔…唔、大人?”
旷了半日,她忍不住睁眼往下看,却见裴容廷已经打开了那小瓷瓶,正把它对着她的牝肉,从里面缓缓滴出什么东西来。
粘稠清亮的黄液,一滴、两滴……露滴牡丹,浇在她娇嫩的花心。
起初是温凉的,却又马上变为微烫,伴随着一股子浓香散开。
银瓶眼把眉蹙在一处,隐忍不胜,闷哼着嗔道:“大人也坏了!
不知从哪儿掏渌来这些作弄人的东西,来捉弄奴——”
裴容廷淡淡打断了她,吮唇道:“怎么是作弄呢。
这些日子我翻遍药书,才找出这么个好宝贝。
丁香油味甘辛,性大热,暖胃,温肾,疗痹痛,最要紧的——”
他微微冷笑,“专治吸汉子精气的小狐狸精。”
银瓶正迷醉,这句话盘亘在脑子里半天,才骤然想起它的出处。
她与桂娘的玩笑,他知道!
她发了一身冷汗,紧绷了身体,却不想裴容廷已经把手指探入她的腿心。
瘦长的指尖才顶破那细嫩的花心,便正被湿热的穴肉绞了个紧。
尽管只是手指,这骤然的挤压还是让裴容廷咬紧了牙,挑眉道:“小狐狸精这几个字,倒也真不算委屈了你。”
升腾的情欲像火种,烧热烧硬他的心肠,他借着油的滑腻,把手指在挤在紧窄堆迭的媚肉间一入到底。
手指长,竟将将能够到最深处的花心窝,他上下揉搓,把温热的油抹匀在牝内,不仅不煞银瓶的酸痒,反更火辣辣烧得她春心荡漾,情不可挡。
“嗳、不……”
银瓶冲昏了头脑,也不做那矜持的小姐了,缠绵急切道:“不要这个。”
裴容廷把手指抽出来,滑腻的春液混着丁香油,流了一手。
他在银瓶的莺声软软中拽过她的汗巾,慢慢擦了手,方勾唇戏问:“既不要这个,那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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