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啸曾经阴阳怪气地对我说:“你的皮肤还真是娇嫩啊。”
我当时没说话,只是送给他一个明媚的笑,他就不再说什么了。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其实这不该叫娇嫩,而是脆弱。
毕竟,它早就该老得布满褶皱甚至烂掉了不是吗?凌郕谨显然发现了我的游神,因为我听到了他有些愤怒的声音:“听到我的话了吗?”
我回过神来,冲他一笑。
我发现,不管遇到什么情况,我好像只会用笑来应对了。
懒得回答,便笑;不愿回答,便笑;不知如何回答,便也是笑。
就好像当年凌易临说我的:“你从来都是这样,不想回答的事就假装没有听到。”
我一直记着他那无奈的语气,却从不肯承认其中的宠溺。
凌郕谨凑到我耳边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在想些什么?”
我有些恍惚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凌郕谨,说:“郕王殿下,您已经中毒了,只有绝世能救您。
您只要,吃掉我的心就可以了。”
凌郕谨放声大笑着,笑的满是讽刺:“那你倒是告诉本王,本王是如何中毒的。”
我笑着抬手握住他捏着我下巴的右手:“您刚刚,不是碰到桌边了么?”
凌郕谨这个人一向小心谨慎,进了我这阁楼,他就连挑座位也要坐在刚刚太子殿下坐过的地方,而桌上的酒水,他丝毫不碰。
可我偏偏就在这个位置动了手脚。
我将毒药涂抹在了那个位置的桌边,凌郕谨的手在触碰到桌边的那一刻起,毒药便已浸入他的体内。
凌郕谨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竟然研制出了可以通过皮肤渗入人体的毒药。
至于太子殿下,他当然没事,因为我将解药抹在了他用过的那个酒杯里。
凌郕谨脸色骤变,伸手想要掐住我,却被我迅速闪开。
我按下机关,阁楼的门外迅速合并住一道石门,就现在中了毒的凌郕谨来说,根本没可能打开它。
巨大的轰隆声让凌郕谨显得很是烦躁,看向我的眼中满是怨毒。
他向我劈来一掌,我却很轻易地躲开了他的攻击。
一百多年的时间,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依赖的我难道还会是那个不懂武功的流尘吗?几次攻击不中,凌郕谨也意识到我根本就是在戏弄他,看着他狂躁的样子,我故作惊讶地说:“呀,我是不是忘了告诉郕王殿下,吃下绝世以后,我还发现练起武功来都让我事半功倍呢。”
更何况,这一百多年我命人搜集了各种武功秘籍,我的手下中也不乏高手,如今,还有谁能是我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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