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怀溪误会了,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苏妍忙解释道。
只是毕竟对这种女儿家的私、密事还是有些羞涩,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自己第一次的时候是十二岁吧!
当时可是吓坏了……苏妍有些怀念的一笑。
“嗯……”
原来是例假啊!
以前上生、理课倒是有听卫生老师讲过,只不过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这里好像也没有妈妈常用的护、舒宝……怎么办呢?
腹部隐隐的疼,头也昏昏沉沉的,骆怀溪只能任由苏妍褪、下自己的衣服,为她擦、拭着。
虽然尴尬至极,骆怀溪却无力改变,只能自欺欺人的闭上双眼。
不得不承认,喝了姜茶之后,身子暖暖的,不似刚才痛得那么剧、烈了。
妍妍的动作也很轻柔,不会让她觉得难受,只是心理上有些不自在罢了。
作为一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苏妍从来都没有服侍过别人。
然而为骆怀溪擦、身却让她一点都没有反感。
毛巾沾了热水,抚过怀溪细长的脖颈,圆润的肩头,精致的锁骨,来到小巧而娇美的酥、胸,有意无意地,辗转良久,在她忍不住抬臂遮挡时才顺势而下滑到了纤丽的腰侧。
似乎受不住痒,骆怀溪扭了扭身子,却不防曲起了膝,虽便于苏妍继续擦拭,却也将那一处瑰丽的景致完全暴、露在对方眼前。
后知后觉地想要并、膝,却被轻轻按住了。
怀溪惊慌的眼对上了苏妍带笑的眸子,感觉到对方眼里的安抚之意,她犹豫着放弃了挣扎。
轻柔而耐心的擦拭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终于来到了羞人的一处,骆怀溪死死忍住嘴边的呻、吟,眼中却浮起一层雾气,那一种奇异的感觉,似曾相识。
注意到怀溪的神情,苏妍怜惜地捧起她的脸,缓缓印上了自己的唇。
仅仅是简单的相贴,并未深入,唇瓣可以感觉到对方的馨香柔软。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温柔而纯洁,不带一丝侵略,却让怀溪体会到苏妍满满的疼惜,她感动地挑起唇,不再胡思乱想,乖乖地享受苏妍细致的服、务。
清洁完毕,苏妍将怀溪环在身前,双手贴在她腹部,输送内力,缓解她的痛楚。
身心俱暖的怀溪甜甜地坠入梦乡,苏妍轻嗅着她的发香,闭目养神。
而另一边,处理完公务的顾倾城正幸灾乐祸的向着厢房走来……
☆、25纵情
蓝府,会客厅。
“呵呵,李贤侄,令尊身体可还硬朗?”
厅中主位上端坐一面白无须的中年人,正是天下第一富商,蓝府的主人,蓝远瞻。
而坐在他下首相貌英俊的年轻人,则是漠北铁砂堡的少堡主,李安卓。
早些年,蓝远瞻走南闯北做生意时,机缘巧合之下,与铁砂堡的堡主结为莫逆,虽然相隔甚远,两人倒也没有断了书信联系,但是上门拜访,却是头一遭。
“有劳世伯挂心了,家父身体安康。”
李安卓微笑着回答。
“嗯,那就好啊!
呵呵。”
蓝远瞻知道他这次拜访必然还有其他目的,只是毕竟是自己理亏,当下也只能硬着头皮提起,“对了,想必令尊也对你说过老夫所致书函的事了……”
似是有些难以启齿,蓝远瞻顿了半饷才接着道,“不知令尊的意思?”
李安卓早就料到他会如此,谦逊地拱手:“世伯无需自责,只怪贼人狡猾,盗走了火焰赤蟾,世伯一介儒商,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敌?倒是家父感叹,若是早派人来接应,也不至让宝物失窃。”
听得他的话,蓝远瞻的脸色这才好了些,忙问道:“那银子……”
铁砂堡为了那火焰赤蟾,付了整整一万两白银,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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