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这酒劲太大,还是这月色太过勾人,骆怀溪的眸子湿漉漉的,像是初生的小鹿一样单纯无害,又好似有水波荡漾,晕着摄魂夺魄的光华,顿时迷得苏妍乱了吐吸,也不再装矜持,抓过酒壶一仰脖灌入一大口,随即双手捧住骆怀溪的脸颊,急不可耐地献上了自己的吻。
这个吻,比方才的浅酌要激烈百倍,也柔情百倍,骆怀溪能轻易地从这深情款款的厮磨中体会到苏妍汹涌丰沛的情感,这让她放下了羞涩,也积极回应起来。
白皙的喉头迅速滚动,不住吞咽着对方渡来的佳酿,仍免不了一缕酒渍从嘴角溢出,顺着颈子蜿蜒到衣领深处的沟壑中。
“唔……”
骆怀溪承受不住地别开头,躲过快要令她窒息的吻,虽然妍妍的吻技很好,但是自己的肺活量还是比不上这些武林高手,每每遇到类似情况,都让她忍不住掬一把辛酸泪:她讨厌武林高手!
苏妍深知她的程度,倒也不以为意,随手擦去她嘴边的银丝,声音却难以察觉的幽沉了:“呐,溪溪,千金难买的曲林清酿,可不能浪费了……”
不待怀溪回话,细碎的轻吻已经从嘴角蔓延到了小巧的下巴。
见怀溪半推半就地仰起了脖子,接受了她的亲昵,苏妍露齿一笑,改亲为舔,一点一点,将残留在怀溪肌肤上的清酿纳入口中。
那混合着少女体香的酒液似乎比原有的更加醇香动人,沁入心脾,叫人由里到外都陶醉于那独特的滋味中,难以自拔。
苏妍的唇舌火热,或轻或重,在骆怀溪滑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瓣瓣绯红的樱花,枝桠深纵,一路开到了她的锁骨间。
再往下,便是那起伏不大却玲珑有致的酥、胸。
炽热的吻刚要向那里进发,却听骆怀溪抑制不住的呻、吟:“嗯……妍、妍妍,不要、不要在这儿……嗯啊……”
苏妍依言放过了她,却在离开那细嫩的肌肤前吮出了一朵鲜艳的红梅,惹得骆怀溪一声娇呼,有些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却是娇羞无限,风情万种,差点让她把持不住,将溪溪就地正法。
两人来到房间沐浴。
热水是尽职的仆从早就备好的。
不顾苏妍一脸别扭,骆怀溪坚持为她沐浴清洁。
她难得的羞意让骆怀溪在心中直呼可爱,手下动作更是卖力,在那私、密之处多次流连,若非那张单纯无邪的小脸和清澈剔透的双眸,苏妍几乎要以为骆怀溪是故意这样对她,以报先前的调戏之仇。
安顿好苏妍,放她在榻椅上擦拭头发,骆怀溪这才将自己沉入屏风后的浴桶中,洗去一身酒气和满心燥热。
想到刚才脱衣时底裤上的水渍,骆怀溪在雾气蒸腾下的脸愈发红润,也愈发的动人。
磨蹭好久,她才整理好了心情,收拾干净自己,走向早已等得不耐烦的苏妍。
百无聊赖的苏妍早已擦干了头发,就等着小白兔自投罗网。
只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心火却是越烧越旺,毫不见退势。
总算不负久待,美人出浴的确是人间少有的风景,更何况是自己心仪之人,那更是世间绝景,望之弃俗。
骆怀溪披散着一头长及腰际带着水气的墨发,只裹了一件轻薄的单衣,内里的景致若隐若现,瓷白的美肌泛起一层淡淡的粉,有水珠沿着那细腻的肌理滑下,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
“溪溪,快来,我帮你擦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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