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干净利落地打掉箭矢,取弓反击。
“公主,此处危险,先去里头避避。”
宋衡殊拉了琬贞一把,把她护在前头,跟箭雨隔开,“走。”
琬贞边走边回头看了一眼,已有几个侍卫突破箭雨,跟对方正面交战。
敌人武艺不精,与训练精良的侍卫对上,过不了几招便丧命刀下,难缠的是藏在树上的弓箭手,
他们似乎完全没把冲到树下的侍卫当回事,射出的箭几乎都是冲着她来的。
怪了,怎么又是跟她过不去的?她心头恨恨,她充其量只是个来看热闹的,杀招冲她来做什么!
好在宋衡殊背后跟长了眼睛似的,亦或是运气好得出奇,回回都能带着她避开羽箭,有惊无险抵达彼岸,只是上最后一个台阶时由于步伐过快,琬贞滑了一跤,虽宋衡殊及时扶住她,她一只手还是按进了潭水里。
潭水冰冷刺骨,这还不是最吓人的,吓人的是她在慌乱间握住了一个滑溜溜的东西。
那东西俨然也吓了一跳,细长的身子猛地抽动跳起,探进她的大袖,用冰冷滑腻的身躯缠上了她的手臂,细长有力的肌肉挤压着细腻皮肉。
能有这本事的……这赫然是一条蛇!
蛇似乎看上了她的手镯,正用头一下一下顶着那圈晶莹的玉石,暂时没有攻击她。
她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下意识想把它抖下来,又怕惊扰了它,被狠咬一口。
一人一蛇僵持着,谁都没有松开。
宋衡殊忙于带她避开羽箭,并未注意到她难看的面色。
即使是面对着朝她面门而来的羽箭时,琬贞都没这么慌过,她嘴唇哆嗦着,身子机械地被宋衡殊拉起,带进山洞中。
好巧不巧,几乎是他们前脚刚进山洞,山洞上方一道隐形的石闸门就落了下来,将他们与外界隔绝。
箭是进不来了,但很明显,他们也无法原路返回了。
琬贞心情更糟,欲哭无泪。
这下可好了,要追求刺激是不是,再没有比这更刺激的吧?
洞里光线不足,宋衡殊点燃了火折子,这才看清她毫无血色,冷汗津津的脸。
他心里一咯噔,以为她中箭了,琬贞幅度极小地摇摇头,带了几分哭腔道,“我……我手上有条蛇。”
蛇?宋衡殊也是一愣,想起她方才潭边那一摔,“水里的蛇?”
琬贞哭丧着脸,“不然呢,还能是我从泥里拔出来的?”
宋衡殊小心撩开她的衣袖检查情况,果然,玉色的手臂上缠了一条麻色的小蛇,身体约一指半宽,头部钝圆,正饶有兴致地蹭她的玉镯,而它的尾部正握在琬贞因恐惧而僵硬的手里。
“别怕,”
宋衡殊安抚道,“这蛇没毒,”
看清蛇兄真貌,琬贞更害怕了,她别开眼,哆哆嗦嗦道:“这……这是有没有毒的问题吗?换是缠你手上试试?你快想办法把它弄走。”
宋衡殊观察了一会儿,快准狠地掐住了蛇头,欲将其取下,可小蛇遽然受惊,身子反而缠得更紧了。
琬贞毛骨悚然地感觉手臂上蛇身的细小的鳞片微微炸开,胳膊开始抖,也不由自主把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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