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赵禾文脑袋已经被撸成了一片浆糊,连残留的意识都全部集中在了前部顶端的小口的时候,徐柯宇的另一只手早已经放开了赵禾文、不动声色地来到了他的后穴。
润滑剂早已经从上面的部分顺着股沟流到了下面,甚至有些都堆积在了赵禾文和他皮肤接触的缝隙里,徐柯宇将指头沾湿,轻柔地揉开他的褶皱。
在赵禾文还来不及觉出异样的时候,徐柯宇的手指轻易地就戳入了赵禾文的后眼里,就好像擦药时候捅入的棉棒,赵禾文顿时浑身都僵住了。
“你、你、你做什么?!
!”
赵禾文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然而不待他反抗,徐柯宇握着他前端的手忽然激烈地上下套弄起来,和后面轻柔缓慢的节奏相比,前面是、凶猛异常,赵禾文喉头发出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变得有些失神。
等到徐柯宇伸进去第二根手指、向两边拓展他的通道的时候,那种说不出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的异样拉扯的感觉让赵禾文扭动起来,“住、住手!
我、我、我是……是攻!”
赵禾文是想摆脱身体里的那两根手指,然而他这么一扭动,却让手指的活动更剧烈了,结果连话音的末尾都抖成了呻吟。
“我也是。”
徐柯宇笑了笑轻快地说着,再怎么摆弄小禾苗也不能再拘住赵禾文的意识了,于是干脆腾出手来抓住他。
而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在内壁上摸索按压着,将两边都挤开。
诡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突然被徐柯宇碰到一个特别敏感的位置,赵禾文瞬间就意识到那就是做过手术的地方,那时候那种疼的感觉赵禾文感觉心尖儿都颤抖了。
就在赵禾文想往旁边逃走的那一瞬间,徐柯宇看好时机借势忽然侧了个身,把赵禾文困在自己与墙的中间,手指也自然地退了出来。
赵禾文刚喘了口气,忽然发现因为原先是岔开腿坐在徐柯宇身上,所以现在即便翻过来了,两条腿却还是被徐柯宇给架开了,于是也在喘息的小菊花什么的就完全暴露在了徐柯宇的眼前。
然而赵禾文才刚意识到这个问题,还来不及反应,就眼睁睁地看着徐柯宇手一伸,这次竟然更过分地挤进去了三个指头。
而且与之前都不同,之前都是在内部摸来摸去,而这一次完全是模拟着办事时该有活塞运动做着预热。
异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伴随着的却竟然是难耐的燃烧感,身体的下面、小腹之中传来阵阵被撩拨起来的情欲,脊柱的底部升起一种酥酥痒痒的渴望扩散到与空气接触的部位,越发渴望抚摸和充实,而分明没有被抚慰到的小禾苗从略有萎靡中突然挺立起来。
赵禾文意识到自己的变化,着急地抓住徐柯宇的手,只是他的力气都完全被浑身的酥痒给化解了,抓着徐柯宇的手却反倒是更像在催促他一样。
在赵禾文意乱情迷的时候,徐柯宇把rh递到了他的鼻子前,柔声说:“闻一下这个,你比较容易放松。”
徐柯宇的声音像有魔力一样,赵禾文意识迷离立刻就听话地做了。
徐柯宇喷到他鼻子里的时候因为气流地冲击还有点呛,但是并没有什么味道,很快赵禾文就感觉浑身都有一种兴奋和燥热的感觉。
只是自打赵禾文知道自己是喜欢男人的种以来,这十几年来他一直坚信自己是攻,并且连接剧都偏爱接攻音的活儿。
所以即便身体里的反应和某些小说里描述的有点相似,赵禾文嘴里还是不愿承认,仍是无力地说:“住、住手啊,我、我是攻,不要伸……伸这、么多指头进、进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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