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南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纠结的情绪,抬头看了赵如一眼,挣扎了片刻,终还是躲开了赵如的视线。
“对不住了阿如,是我负了你,日后你便忘了我吧!”
随着一颗晶莹的东西滑落脸颊,赵如手中的匕也哐当一声落地,她最后看了冯南淮一眼,随后将视线收回,恢复了往日高傲的模样。
“玉竹,我们回去!”
王氏朝冯南淮意味深长一笑,“多谢冯公子了!”
冯南淮在她们离去后,脸上悲痛的神情瞬间变得阴沉沉的,他嘴角轻轻勾起,冷冷笑了一声,“走着瞧吧。”
赵如随王氏一同悄无声息地回了赵府。
由于王氏毕竟只是个姨娘,难登大雅之堂,今夜的宴席上并没有她出现的必要,而陈氏忙着招呼客人,根本无暇顾及她,因此就算她偷偷出府去也无人注意到。
赵如被王氏关进房间后,便叫嚷着让人送酒,玉竹跑过来禀告,王氏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给她送过去便是。”
待到晚宴散席,众人都离去后,赵屈命人将顺王送到了后院一处厢房内歇息。
顺王今夜的酒喝得有些多,晃晃悠悠地走到床前便躺了下去,没过一会,漆黑的屋内,有一只娇嫩的手缓缓攀上了他的胸膛。
顺王闻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香味,心神荡漾,本能地抓住了那只躁动的手,一声娇吟撩拨了他最后一根心弦,他猛地一个翻身,将那副娇软的身体压在了身下。
赵府宴会过后,一点红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裴秀英悬着的心总算下来了。
都说大户人家是非多,如今她是见识到了。
这无病无灾是福泽,她们还是待在这一亩三分地里赚自己的钱,闲事莫理才是,也希望赵家人日后莫再来寻她们的麻烦。
而一点红的生意也是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因为玉容膏的推出,不少因为被沈记胭脂铺毁容的人用过后,纷纷奔走相告,一时间人满为患,供不应求。
裴秀英每天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笑成了一个米字,可这两日她却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
这账对不上!
裴秀英又重新算了两遍,还是觉得不对,于是便将这事告诉了岁安。
“你说会不会是店内有人偷了银子呢?可这钥匙我一直随身携带,按理说应该不可能啊!”
岁安沉吟了片刻,“除非有人将玉容膏偷出去卖。”
裴秀英想了片刻,也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这每日的份额都是交由他在卖,莫非是他监守自盗?”
“此事还未查清楚前切莫声张,既然都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那么食髓知味自然会再出手。”
岁安道。
裴秀英点了点头,次日玉容膏开卖后,她特意观察了蒋进和罗酥,并没有现有何不妥,而当晚的账目算起来也是对的。
连着几日,一切都如常。
到了第五天,蒋进按例将东西卖完后,便对着后面排队的人通报玉容膏已经卖完了。
岁安留意到当天其实只卖了九十九份。
铺子打烊后,两人如往常般收拾好东西后,便各自出去了。
蒋进去了西街,而罗酥则往东街。
岁安正犹豫着到底要走哪边,肩膀上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她回过头现是萧闻声。
“往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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