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它洗干净了,涂上药,又看向沈阮,眸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是自己来,还是要他帮她?
无论是哪种都足够羞耻。
沈阮脸红得像要滴血,哼唧了半天才可怜兮兮地开口,“能不上吗?”
楚绝好笑地看着她,“公主已不疼了吗?”
简直疼得要死。
沈阮惯是舍不得让自己受委屈的,此时她用她那暂时还不太灵光的脑瓜仔细思索了片刻,终究还是呜咽了一声,将脸埋入楚绝的怀中,“你……你给我上。”
楚绝早猜到小公主会如此选却还是觉得有趣,她惯来娇贵得不像话,能让别人动手便绝对不会自己做。
这事儿确实还是太过羞耻,沈阮虽然同意了,却还是抬起眸子一直望着他,她此时双腿微颤,眼睫还挂着刚才未擦干的泪珠,像是一只泪眼汪汪的小宠物。
楚绝又生了些恶趣味,故意“啧”
了一声去逗她,“公主这样,我该怎么给公主上药?”
因着孩子的父亲是楚绝,她竟然就这样接受了
果然,他话音刚落,沈阮便更加羞耻,一双水眸望了他半天,终究还是抵不过痛楚,缓缓打开了。
楚绝将她抱在怀中,拿着手中的东西缓缓给她上药。
为了挂住药膏,他选的这支不算平滑,因此不过刚动手,他便听到了沈阮闷哼了一声。
他停顿了片刻,又继续,沈阮又婴宁了两声,到了最后,声音已是越来越媚。
结束后,她小心瞥了一眼,却又不敢多看,又抬起眸子问楚绝,“什么时候能好?”
楚绝思索片刻,“这是宫中进贡的药膏,一直用到明早便差不多了。”
竟然还要一晚上……
沈阮又闷哼了一声,声音里面满是不情愿,却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了。
此时已是深夜,楚绝明日还要处理事务,沈阮也被折腾得有些累,两人很快便一起睡去了。
翌日,楚绝早早便醒了。
他穿好衣服,刚准备出门,便被一个人拦住了去路。
是春画。
春画是沈阮的陪嫁丫鬟,早年在宫中受过嬷嬷的培训,自然明白昨夜发生了什么。
然而她也是未出阁的丫头,因此一大早便在门口踌躇了许久,在心中练了无数遍才敢在楚绝出门的时候拦住他,小声问道,“王爷,要不要给公主用避子汤?”
楚绝沉默了片刻。
昨夜实在是太过突然,他并未做好措施,他自小身世坎坷,又身中蛊毒时日无多,并没有想过要孩子。
然而避子汤又苦又伤身,更何况……若是小公主知道他要她喝避子汤……或许是会难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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