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衍的狭长眸子半垂着，浓密羽睫颤了颤，特别认真的解释。
“这我知道，我报的，是不杀之恩。”
唐果：“……”
牛，给她整不会了。
她以前就觉得言少脑子不太正常。
脱掉马甲变成了墨衍，还是不正常。
正无语感叹。
墨衍低哑嗓音又响：“主神小时候想吃我没吃成，长大了也可以吃的。”
话落，耳根子还莫名红了。
唐果愣了愣，骤然嘎嘎笑。
她就说吧，墨衍绝壁不是正常妖，也是个有病的。
唉，她咋竟认识些有病的人、魔、妖，惆怅。
旋即摆摆手婉拒，“不了，你已修成人形，再吃就太残忍了，我不是那种神。”
墨衍：“……”
她脑子果然发育得很清新脱俗。
还是得明示。
他们族类天生能辨魂体，他能感到果果中途魂还给换了。
得早些请求她接受自已。
如此就算她再次消失，他也能追寻有踪。
无论果果初衷如何，她确实在他受哥哥们残害快死的时候救了他的命。
至于后来他从丞相府逃出。
算他命大。
往后的无数个日夜，他还是会时常想起她。
她曾那么宠溺的将他抱在怀里，抚过他的耳朵，抓过他的尾巴。
她得负责。
“主神，看。”
唐果一眼望去，又瞧见了那对毛茸茸的立耳。
怎么感觉比从前更可爱了，受不了。
她抬起手，“上回不给摸，这次能摸不？”
“可以。”
墨衍一口答应，眼尾却忽然泛红，翘起抹羞涩，“但摸了要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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