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就照做。
离开萧贵妃寝殿的时候,崔岫云又撞见了瑾王,但瑾王今日,显得十分暴躁。
“滚开!
把那匹畜生给我杀了去!”
瑾王甩开来扶他的内侍,疾步朝着殿内去。
门外宫人议论:“这是怎么了?”
跟在瑾王身边的内侍擦汗说:“是飞雾,殿下非得去骑那匹马,被摔下来了。”
飞雾。
崔岫云陡然抬眼。
晚上到马厩的时候,四下除了喂马的马夫,不再有别人,对于崔岫云的到来,年老的马夫也不曾过问。
她那年离开的时候,飞雾还小,如今健壮更甚。
她轻抚着飞雾的头,梳理着它的鬃毛。
“白日里,这马摔了瑾王?”
崔岫云问。
马夫答:“正是,这马是废太子的,从前绝不让人碰。
自从太子被废后,瑾王殿下总是想骑,但这马认主,回回都把他摔下来。
我喂了这马许久,它才肯让我亲近,它倒是不抵触姑娘。”
这马,是北方的贡品,是她在这御园里亲自驯服了,送给赵钦明的,当然认主。
疾驰之后,唯留雾一般的残影,飞雾这个名字,是她取的。
“还认得我啊。”
她柔声抚着马头。
马夫见她温柔替飞雾擦洗着,上前说:“这马在战场上许多年,据说曾救过那位废太子许多次,所以废太子对它也极好。
奴才愚钝,养了一辈子的马,没见过这么野的种被驯服得这样服帖的,便曾问过是哪路高人驯服的。”
“废太子答你了?”
她问。
马夫点头:“当时他说,是一名女子驯服的。
我便道,这女子要么是欠殿下救命之恩,要么是倾慕之际,才会拼上一条命驯这样的马相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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