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鹤云重重地磕下一个响头,他缓缓起身,眼睛却噙满泪水。
“我鹤云,愿为大人鞠躬尽瘁!”
谢安宁先是一愣,旋即笑了。
“可是真心?”
“真心。”
两人四目相对,如同进行着什么特殊的博弈,一高一低,再无声息,仅保持着这样诡异的姿势。
谢安宁本就是练武之人,且又是坐着自然无妨,可鹤云跪在地上也无软垫可用,自然是落于下风。
见鹤云大有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谢安宁没了兴致,以手为支撑,侧卧在床榻之上,另一手搭在腹上,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她闭目养神,缓缓开口。
“我年少时曾读过一本书,书中说人死后会因着生前的举动被打入地狱或天堂,其中,巧言相辩、说谎骗人者打入拔舌地狱。”
“由小鬼掰开受刑之人的嘴巴,用铁钳夹住人的舌头,一点一点慢慢地,将人的舌头拉长拽出,最后生生拔下。”
“拔了舌头也不能死,还要将你的十指剪短,最后用一铁链自人的后背皮下挑入悬挂于树上。”
谢安宁忽地睁开眼睛,哀怨地看着跪着的鹤云,问“你相信人死后会下地狱吗?”
鹤云脊梁直挺挺地跪在原地,惨白的唇本想张合,却没出一点声音,只好僵硬地摇摇头。
谢安宁收起哀怨,笑了起来“我也不信。”
“可我又从书中得知,说的是,神为了惩罚辜负真心之人,会命其吞下一千根针。”
谢安宁抬手示意鹤云站起来,摆摆手让其可以出去了。
鹤云又磕下一个响头,转身离去。
谢安宁斜睨一眼地上的盒子,目送鹤云一瘸一拐的步子,笑容已不见。
她看着即将踏出大门的鹤云,大声开口。
“若是有人负我真心,我便亲自将针塞入那人喉咙里。”
鹤云动作没有停顿,也没有迟疑。
鹤云,我给过你选择了。
谢安宁有些不耐烦,她想不明白如今无父无母的鹤云,到底还有什么把柄在长公主手中,让他如此卖命。
谢安宁起身不耐烦地将木盒踢至墙角,又叉着腰在房间来回踱步,见实在是没有任何思绪,又捡起那木盒收好,睡觉去了。
一夜无眠,谢安宁一脸怨气地起床,先是去看看严仪卿的状态如何,毕竟如今的境地若是严仪卿出了问题,中州只怕是更加没救了。
接着去慈安堂看了大家的吃食,毕竟灾后饮用水和食物短缺已导致食源性传染病。
一看不要紧,谢安宁现了大问题。
随后谢安宁将情况只会谢珩,让其处理,接着问了厨房伙计一些问题,最后才前去探望中州刺史张珂。
张珂或许是早就料到谢安宁的到来,离床榻较远处还特意放了一把椅子。
张珂坐在床上,上半身倚靠在床头,一手掩着口鼻,猛烈地咳嗽着。
应该是肺炎,谢安宁心中猜想。
见谢安宁进门,张珂抬起虚弱的手,示意谢安宁随意,因肺炎的缘故他的喉咙也已经炎,声音也变得沙哑。
“谢大人,早饭吃饱了吗?”
谢安宁没想到迎接自己的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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