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呢?”
“太子晋王在一起,还有大臣们,在议事呢。”
白洢道。
众大臣聚集一堂,正在商量符康的事情,如今这个情况,也不得早做准备了。
其中分为两派,一派是以太子符桦为,主张暂缓行事,一派是以晋王符彰为,主张处理后事。
符彰因为上次皇帝要给符念张罗婚事一直耿耿于怀,这次也是最积极主张尽快处理后事之人,“父皇这病来的凶,又急,得早做准备才行,我觉得得早些准备上后事了。”
符桦脑子终于是灵光了一次,“父皇人还没死呢,晋王这话是什么意思?”
拥护符彰的大臣纷纷附和,“晋王也是一片孝心,若真不好了,难道还要急忙准备吗?”
符桦见状呵斥道:“你们这是要做什么?造反吗?大哥我一直敬你,这个时候,不敢说让父皇身体大好如初,至少也不必这样着急吧。”
“太子殿下慎言!”
符彰舅舅刘大人站了出来,走到他身边先是行礼,后又出言挑衅,“太子殿下你是长大了,不是那个只知道沾花惹草的毛头小子了,不过你终究还是年轻啊,没人想让陛下怎么样,我们这些老臣也是一片丹心,绝对受不了你如此揣测!”
他位高权重说话有分量,三朝老臣说话众人都忌惮,如此一说在座的各位大臣都有些动摇了。
符桦年轻又没有那么深的根基,像被这几个老臣裹挟简直妤如反掌,此刻就是有些想要争辩什么也没有能力。
说完就拥着符彰离开了,他效忠的是晋王符彰,不是太符桦。
这场闹剧就这样不欢而散,从前容芊妤和他说过小心刘娴妃一干人等吗那时候他没太在意,现在看确实是自己太过大意了。
众人散去,从前熙攘的寝宫如今也变得门庭冷落。
“陛下喝药吧。”
白洢一口一口给他喂药,只希望他身体能好一些,分别就在一瞬间到来了,她多么希望让他撑到年底,等着大败骞北的将士们班师回朝,但恐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他坐起身声音沙哑对白洢说道:“你退下吧,把桦儿叫过来,我有些话要交代。”
“是。”
白洢知道,他大概是撑不了多久了,眼泪不争气地从眼眶中滴落在手臂上。
符康见了也心疼,知道她是舍不得,可如今的局面危机四伏已经等不得她收拾情绪了,“你别哭了朕没事,多少年的夫妻了,别哭了。”
符桦被叫到床前,这一两个月他的确是长大了,知道兼顾全局,终于有点帝王模样了,只可惜时间还不够,再给他一两年的时间,符康也会比现在安心些。
看着他成家立业,现在也生了长子,是由衷的高兴,早些年的温情时光一一闪过。
“你这话小子,当年还是我怀里的小崽子,现在也是为人父母的人了,我是没有时间再教你什么了,你要快快成长起来啊,不然我不放心啊。”
符桦是第一次听父亲说出这些话,他从来不觉得分别回来的这么快,他第一次被他说得有些害怕,眼泪夺眶而出。
“父皇说什么呢,不会的,父皇今日的状态不就很好嘛,肯定会好起来的!”
“我的身体我清楚,是时候了,所以有些话必得吩咐下去。”
他又叫来几个心腹大臣,以贺穹黄蕴为的文臣集团。
他拉过黄蕴的手,沉重交给了符桦,“黄卿啊,我这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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