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安的手指放在连廊的栏杆上,十月底的栏杆已经带着一股寒意,她的指尖才刚放上去,就被冻得瑟缩了一下。
姜淮安并不笨,只凭着周以律这一句话,她想了很多。
“没完没了?她现在还跟你有牵扯?”
姜淮安问。
“没有!”
周以律立马否认,“我对她可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家里呢?”
姜淮安结合先前周以律的解释,昨天不是周以律单独跟薛亚玲吃饭,而是他的家里人跟薛亚玲的家里人一起吃饭。
这说明什么?如果只是单纯的邻居关系,有什么必要需要两家人的家长在异国他乡坐下来一块儿吃饭?甚至,酒水还有问题?家庭聚餐,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姜淮安不蠢,她不戳破不代表她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推断和联想都太可怕,她怕自己的主观推断让自己跟周以律之间产生误会。
可怀疑的种子一旦埋下,就会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心底。
姜淮安不愿意看见这枚种子生根芽,所以她想要求得一个事实回答。
姜淮安短短的一句“那你家里呢”
的问话,让电话这一头的周以律失语。
姜淮安没催促,只是安静地等着周以律给自己回答。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周以律沉默给不出来回答的这段短短的时间里,她心里浮现了多少不安的念头。
姜淮安看着栏杆上的自己的那只手,目光最后落在了无名指处的戒指。
在戒指的内侧,有j&z的字样,她忍不住想要用大拇指去转动在指根处的圆环。
一圈,两圈,三圈,四圈。
她等到了周以律的回答。
“徐汝浅想要我跟她订婚。”
周以律声音有些低低的,但很快,他就对电话这一头的姜淮安飞快道的:“但是我不可能答应,而且徐汝浅也不可能做主我的婚事。
我跟薛亚玲现在没有关系,从前没有,以后也不可能有。”
周以律还是之前的那句话,他只可能跟姜淮安一人有关系,别的任何人,都不可能。
“姜淮安,你不要多想。”
最后一句话,周以律忍不住连名带姓叫了姜淮安的名字。
好像这样就能听起来更郑重一点,也更让人信服。
姜淮安的确没有多想,她听过周以律介绍过周家的那些关系。
“我都已经结婚了。”
周以律听起来有些闷闷的声音从另一头又传了过来。
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要说给姜淮安听,也不等姜淮安的回答,就自顾自开口说起来。
“我跟他们都说了我结婚了,我不可能跟别人有关系。”
“我也说了我就只喜欢你。”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因为外人给我乱扣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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