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忧,继续。”
司白榆催促道。
沈忧哦了声,清了清嗓子将信举过头顶,迎着朝阳抑扬顿挫地念道:“我原名不叫离刹,具体什么名字我已经忘了,只记得单有个依字。”
“在进入orfran之前,我死于车祸,是orfran给了我新生,按理说我应该誓死效忠orfran,但这些年他们让我做的事让我的良心备受谴责……”
之后就是一大段忏悔,沈忧直接越过了它们。
“这几年三观逐渐崩坏,我像个得了精神分裂的病人,常常处于分裂的边缘,每当我出现神智恢复正常的情况,orfran就会派人洗去我的记忆,使我重新无条件效忠他们。
我是麻木的,痛苦的,每三月我的记忆会重新回来,它们闹哄哄的挤满我的大脑……”
“罢了,多说无益,orfran贩毒的地点我已经交给了夏止,祝你们一番顺利。”
到此完。
“夏止呀……”
沈忧将信叠成三角形,塞进司白榆的裤兜里,“哥哥,这个还给你。”
司白榆欲哭无泪:“那谢谢?”
“不客气。”
“……”
“说起罪证,前几日我的小蛞蝓回来时吐了一大摊纸屑给我,是你干的吧?”
司白榆佯装生气地抄手,“如实招来!”
“小蛞蝓?”
沈忧心虚地戳手指,“我没塞纸屑。”
他塞的完整的纸。
“你没塞?”
司白榆看着小家伙矢口否认的小倔样,失笑问,“那你说,你没塞我的显示屏上为什么会出现你的脸?”
“可能是巧合。”
沈忧抱住司白榆的腰蹭了蹭,娇滴滴地撒娇,用头去撞司白榆的肚子,“我没塞嘛!”
司白榆被沈忧撞得腹痛,按住他的脑袋妥协:“好好好,你没塞。
别撞了,再撞我得进医院了。”
沈忧松开司白榆,娇嗔地嘿嘿笑。
在前往警局的路上,沈忧猛然想起自己塞纸的原因,哭丧着脸恨不得一头撞死。
司白榆的蛞蝓偶竟然不防水,好不容易收集的证据全没了。
司白榆不明所以地安慰他,当知道原因后的,笑得前俯后仰,扶着电线杆揉肚子。
沈忧被嘲笑脸面挂不住,气呼呼地走在前面,不论司白榆怎么道歉都不回头,最后还是司白榆买了串糖葫芦才哄好。
——
司白榆到警局时,被一群年轻警察团团围住,等问清楚原因,才知道离刹把获得orfran贩毒地的功劳全部归功于了自己。
沈忧因为海上求生的事大火了一把,毫不夸张的说,现在的他比明星的影响力还要大,特别还有一个牧黎撑腰,根本没有媒体敢正面黑他。
“我们小忧立得功才大,如果不是你的直播,其他还活着的幸存者也不会得救。”
李队按住沈忧的肩膀,毫不吝啬的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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