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思前想后,方才鱼青鸾借口紧张,要爹爹跟奶奶进去相伴左右,皇上心里不觉奇怪么?”
鱼青青急切的道。
皇帝面沉如水,一甩衣摆,依旧坐下。
他的眸光淡淡的落在鱼南风跟鱼青鸾的身上。
但见他二人敛锁着眉,面上全无惊慌之色。
道,“谁能告诉朕,到底你们谁的是真,谁的是假?”
鱼青青立刻急声道,“皇上!
我爹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您是知道的!
所以,他会弹清心咒又有何奇怪?”
皇帝一双利眸落回到鱼青鸾的脸上,淡淡一问,“鱼青鸾,可有此事?”
鱼青鸾面无表情,只轻轻的落了句。
“那么多人都会弹同一首曲子,我倒想问问青青,你凭什么就认为这曲子是爹弹的,而不是奶奶?”
凤无邪一张俊脸青白交错。
他错认鱼青青的事,原就已经是个笑话。
他本想早些结束这个笑话,以为纠错尚且不晚。
哪料这个笑话却仍在继续。
鱼老太太闻言,忍不住瞪了鱼青鸾一眼,这便接话道,“皇上,这琴确实是孙女儿所弹。
老身跟南风二人不过是在左近相陪。
倒是这青青丫头居心险恶,竟然这般指责自个儿的亲姐跟父亲。”
她到此,突然跪倒在地,疾声求道,“求皇上恩准咱们鱼家休弃陈水心!
将鱼青青逐出鱼府!
这般心思恶毒之人,咱们鱼家养不起!”
鱼青青闻言惊叫一声,疾道,“奶奶,您好生偏心!
皇上!
若是他们心里没鬼,为何不让鱼青鸾当众弹奏?求皇上明察!”
鱼青鸾轻轻一叹,重复道,“青青,我依然还是想问那句,你凭什么就认为这曲子是爹弹的,而不是奶奶?”
皇帝挑挑眉毛,嘴角抿着一点淡漠的笑意。
与其费心去追问孰是孰非,倒还不如闲看好戏,到最后才做定夺。
鱼青青的水眸怨毒的瞧向鱼青鸾,沉声低喝,“因为能达到慈境界的,只有父亲!”
这话得极尽柔媚,竟是把鱼南风捧到了最高。
此时她嫁给皇子们已是无望,外公跟大舅又已经被削了将军之位,若是她再被鱼家赶了出去,那她可真是什么都没有了。
可她光想着讨好鱼南风,却又把鱼老太太给得罪了。
什么叫能达到慈境界的,只有父亲?这岂非太瞧她了!
鱼老太太此人虽是宠辱不惊,见惯了大风大浪。
可她性子刚烈,最恨便是被人瞧了去!
当年因着夫婿跟儿子的事,鱼府几度差点儿被人连根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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