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恪说,“要这就烦了,有几对儿能一直在一起啊。”
“你都没怎么病过。”
江予夺说。
“我手还折过呢,你要特别期待我生病的话,”
程恪笑了,“我也不是不能配合”
“没,你千万别配合。”
江予夺皱了皱眉。
“我病了你伺候我么”
程恪着他笑着问。
“废话,”
江予夺说,“你问的这叫什么屁话。”
“那你以后也就别问我会不会烦了,”
程恪说,“跟屁话也差不多。”
“哦。”
江予夺笑了笑,伸手在他下巴上用力捏了捏。
“好好开车”
程恪搓了搓下巴。
晚上有纪念日大餐,中午他俩就不打算吃得太麻烦,到家之前在小店里吃了碗面就回家了。
喵年纪大了以后变得非常像狗,从江予夺进门开始就一直粘在他身边,一会儿喵喵一会儿蹭腿,江予夺坐到沙发上之后,它直接爬到了江予夺肩膀上,脑袋一个劲儿往他脸上蹭,就差摇尾巴了。
“哎,”
江予夺把它拽下来放到腿上搓着,“你恪哥要有你一半粘人就好了。”
程恪进了卧室,从柜子里拿了个盒子出来,放到茶几上,然后坐到他身边,一边往他身上挤一边摸手到他衣服里摸了好几把“够粘人吗”
“不够。”
江予夺笑着说。
程恪把他按倒在沙发上,压了上去,手往下“那这样够吗”
“凑合够吧。”
江予夺偏过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撸蘑菇这种进行了好几年的流氓活动,对于喵来说似乎永远充满新奇,每次都会全神贯注地在一边。
活动进行完毕之后才会不屑地离开。
“靠,”
程恪坐起来,着往厨房走过去的喵的背影,“这猫为什么对这种事儿这么有兴趣。”
“因为一直是单身,”
江予夺扯了扯裤子,着茶几上的盒子,“那是什么”
“纪念日礼物。”
程恪说。
“一盒花你不是送了一大捧了吗”
江予夺坐了起来,拿过盒子放到腿上。
“花是你要的,”
程恪说,“这个是我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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