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心疼,攥住她的手,“姐姐,我都听说了,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谢谢。”
孟宜安的笑容略带勉强,叶柔显然不是为她而来的,她说道,“施戚现在出去了。”
“没关系,反正我也没事,咱们正好聊会儿天。”
叶柔没有听出她潜在的逐客令,好奇地环顾了一圈,问道,“姐,家里就你一个人”
“没有,保姆出去买菜了。”
保姆不住家,只负责他们的三餐,大多数事情都是施戚在操劳,不过孟宜安下意识地不想让叶柔知道。
“那就好,戚哥最近挺忙的,他一忙起来吃饭就不规律,有人照顾他我就放心了。”
这话让孟宜安从各方面都感受到了不适,施戚和叶柔还在联系对,叶柔是他女朋友,他们自然是有联系的,她还叫过叶柔“嫂子”
。
所以施戚知道叶柔过来吗,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提前告知她
一种无名的委屈与羞恼渐上心头,孟宜安很清楚自己和施戚走到现在,只是源于一个不可见人的合约。
叶柔的登堂入室,将她难堪的地位暴露无遗,她不知道该用什么面目来对待叶柔,仓促地道“我给施戚打个电话。”
在孟宜安观察叶柔时,叶柔也在观察她。
丈夫逝世,孟宜安没有预想中的枯悴,反而长胖了一些,眉目温柔,容光焕发。
女人的第六感,使得叶柔总算发现了哪里不对劲孟宜安以前都是叫施戚七哥的,怎么会突然改了口
虽然叶柔也曾为她对邹海阳的不离不弃感动过,但她不认为一个刚刚新寡的漂亮女人,在日日面对施戚这样的男人时,会不为他动心。
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要发生点什么不要太容易。
关键是对于他的弟媳,施戚又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叶柔危机感顿生,她还是太年轻了,被孟宜安表现出来的深情蒙蔽了双眼,竟以为这世上真的有生死相随的情。
听见孟宜安要给施戚打电话,她忙敛去眼中的谋算,笑道“不用,宜安姐,我自己告诉他。”
叶柔侧过身,拨出一个号码“戚哥,我到家了。”
“嗯,宜安姐在呢。”
“好的,我等你。”
说完,叶柔按掉那个并没有人接听的电话,对孟宜安扬扬眉“戚哥说他一会儿就回来。”
孟宜安的脸色变得很难,两人无话可说,各怀鬼胎地坐在电视机前。
叶柔长途奔波,攒足了劲儿要对付施戚,暂时没心力跟孟宜安演戏,干脆装作犯困,让孟宜安带自己去施戚的房间小憩休息。
她说话的语气过于理直气壮,以至于孟宜安找不到任何借口拒绝。
她是领路人,却走在叶柔的后方,叶柔走路的身姿轻俏活跃,马尾扫过脖颈,她闻见一股少女鲜嫩的芳香。
多么熟悉的青春靓丽。
她有过,再也不会有了。
叶柔推开施戚的房门,孟宜安有些心慌,担心她会出什么,幸好屋子收拾得整洁有序,不出已经有一段时间无人住过。
叶柔不见外地在施戚床上滚了一圈,施戚有洁癖,自己不会也不允许别人穿着外面的衣服碰床,孟宜安本想提醒她,又吞了回去,年轻的女孩总是清新的,或许施戚给了她这个特权,轮不到她多管闲事。
见孟宜安关上门,叶柔才慢悠悠地起身换了套睡衣,一条半透明的蕾丝裙,勾勒出她性感的曲线。
她在施戚的房间这里摸摸,那里,整个人埋在他的被子中,洗衣液的余香下,似乎还残留着他特有的男人味。
自从上一次从泰国回来,施戚就没有再和她见过面。
她十八岁跟他,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可没哪一回的断联能有这一回来得长。
她联系不到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守着一个不会响起的电话,叶柔日益忧虑。
她怀疑施戚已经忘记了世上还有她这个人,再坐以待毙下去,最后等待她的,注定是被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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