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怎么跟孩子在饭桌上闹起来了,被别人看到了多笑话。”
“我这不是被他给气的吗,人家兰时的夫君次次小考都拿一等,也没见有多嚣张,怪不得他们会拒绝我的帮忙,合着人家根本就不需要呢!”
“等,等等!
次次一等?”
刚刚还在因母不爱而伤春悲秋的谢怀瑾敏锐地捕捉到关键词:次次一等?
“对啊,次次一等,比你这二等还高一等!”
谢怀瑾突然眼睛亮,像是见到肉骨头的小狗,拉着椅子噌噌地凑到谢月戎的身边,也不管人是不是嫌弃他,“次次一等,那就是徐长赢啊,我兄弟!
我好兄弟!”
谢云峥和谢月戎面无表情地对视,然后相顾一笑。
“你儿子疯了。”
“你儿子癫了。”
次次一等的好学生能跟自己家的傻儿子玩到一块?做梦吧!
还不如多喝几口乌鸡汤来得高兴。
忠义侯府热闹非凡,远在清水巷的徐家小宅也自有乐趣。
“小姐小姐,我最近又淘到了一本好玩的话本子,我念给你听啊。”
白术识字的本事,是以前兰文竹还在的时候,亲自教的,读个话本不在话下,但如果是要她学些什么四书五经,文学著作,那可就相当于安魂曲,是多看一眼都会睡着的程度。
趁着徐长赢下厨之际,白术迫不及待地拿出她从卖书郎手上,花了二十文钱买下的二手话本,她这几天都在巷子口蹲守了好久,还差点被其他人给抢了先。
“你又买话本了,我给你的月钱,所剩无几了吧。”
这头儿,兰时正在东厢书房整理徐长赢的书籍,记得刚来京城的时候,走得急,全身上下,东西少得可怜,除了夫君当时拜托伯牙学院的好友送出来的物件,连正经的四书五经都缺胳膊少腿。
最后还是她典当了一根娘亲留下来的银镯子,这才渐渐将这书房里的笔墨纸砚给备齐。
只不过不出几天,典当的事情就被夫君现了,他拉着脸,拉着她,一言不就去找那典当行的老板赎回银镯。
她只记得那时她哭得很惨,夫君的脸色,是她从未见过的冷,大概气氛低到连老板都看不下去了,竟破天荒的,同意把死当改成活当。
从典当行回去之后,夫君生了好几天气,愣是忍着没和她说一句话,独自一个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凑齐了赎金,将镯子给带了回来,两人的关系这才开始渐渐缓和。
白术坐在门边磕磕巴巴地念着,书房内兰时也没管她,她继续收拾着凌乱的书架,用力眯着眼睛,辨别书脊的序号。
为了方便兰时和白术平日整理查阅,徐长赢在书脊处都用朱色标记了序号,同一类目,分门别类,一看就明了。
“二十三号在这里,三十一号在…啊,这里。”
兰时一本一本地核对着,书架上的整理好了,就来整理桌上的,她随手拿起一本书,“咦,这本怎么没有序号?”
“这本也是。”
“这本也没有?”
一连拿了五六本,书脊处都没有序号,“难不成是夫君新买的书,还没来得及标?”
兰时奇怪,没有序号,她只好先将这些“无名书”
垒成一落,接着径直走向房门,越过还在一旁沉浸式读话本的白术,朝着厨房的方向喊道:“夫君,你桌面上那些还没标号的书,我先帮你放在一块了。”
书生打扮的男子正矗立在与之形象极为不符的厨房里,健壮的手臂一抖一抖,一身青衣与周围黑墙上的烟熏火燎的痕迹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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