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楠注意着她脸色变化继续说“还有云家。
你恨云芝,她心里未必不嫉妒你、怨恨你。
你若有依靠,她畏强,必不敢对你怎样。
你若没有任何倚仗和依靠,到时候你可以不在意自己,但能不在意你的家人吗”
柳香猛地抬眸,忽地朝面前的男人来。
目光撞上,她望进了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睛里。
她得明白他不是在吓唬她,他是在很严肃认真的和她分析利弊讲道理。
“难道,我除了任人摆布,就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吗。”
柳香心里很难受,也很委屈。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了,也不是第一次让他到自己的不堪、脆弱和狼狈,索性就大大方方在他面前哭了起来。
太委屈了,委屈极了。
她只是想好好过日子而已,为什么都来针对她。
赵佑楠真的的确很不会哄女孩子,本来还挺理智的,可人一哭,他就没辙了。
也不知怎的,心里有点慌,有点心虚的感觉,好像又是他把她给欺负哭的一样。
“你先别哭。”
他有些急切的哄着人道,“办法肯定是比困难多的,至少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家人分毫。”
这算是什么安慰人的话那还不是得靠他才行
可如果她和他一点关系没有的话,他又凭什么给她撑腰可要她和他有关系,去给他做妾,她心里又是不太情愿的。
多多少少,心里有点怄吧。
而且,她也不想和别人共侍一夫。
柳香平时很少哭,除了祖父去世时她大哭过外,上次大哭还是她丢了清白的时候。
而这次,是第三回。
大哭过三回,有两回是在他面前,柳香有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哭得越发不可收拾。
流眼泪,是种很好的宣泄负面情绪的方式。
柳香这些日子憋得有些崩溃了,她不想憋了。
赵佑楠头皮一阵发麻,暂且也顾不上和她讲道理分析利弊,只赶忙转移话题说“对了,方才听兴哥儿说,他屋里的那些桌椅家具,都是你亲手打的”
他适时露出些夸张的表情来,尽量双眼冒光摆出一脸崇拜的样子着她说,“柳姑娘,你可真是好手艺啊。
经你手打造出来的这些家具,可比我房里的那些所谓行中名家所打出来的好多了。”
这话虽说有夸张的成分在,但赵佑楠却不是说谎的。
方才有细细瞧过,不论材料只单论做工方面的话,的确是有一双巧手。
柳香当然得出来他这是在哄自己开心,心里倒是也挺感激的。
至少这样,他这个人心还是挺好的。
哭完一通后,心里也舒畅了许多,柳香巧妙回他道“你不嫌弃的话,等你成亲时,送你几件当礼物吧。”
说完,她提着裙子跨过门槛,转头就回后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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