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错啊。”
宋叶箐进去帮她整理一个人没法弄好的地方。
然后定定的望着镜子里这个已经长大成人即将步入人生下一个阶段的“小徒弟”
。
虽然两人并没有师徒的名头,可宋叶箐完全是按照带亲徒一样,尽心尽力把阿花带出来的。
至于没有拜师的原因。
阿花是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当对方的徒弟,而宋叶箐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个资历去收徒。
头两年,秦常山察觉她对当代医学体系中比较基础的东西居然意外的薄弱,还让她跟着踏踏实实学了一番呢。
“当初咱们刚认识的时候,你还是瘦瘦小小的,如今都长这么大了。”
宋叶箐说着,也不和她绕圈子。
直接把阿花的那份卖身契拿出来,交了过去。
“官府那边我们已经说好了,明日你跟阿平、德西一起去消除奴籍就可以。”
这几年大家都很忙,当初就定好的事趁着这次一起办了正好。
阿花颤抖着双手接过那张格外轻薄,却又承载了她的一生的纸张。
她自从被父母卖给人牙子当了奴婢后,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又或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本以为遇上夫妻俩这么好的人已经是她幸运的极限,可如今…这恩情叫她如何还?
阿花又惊又喜,顾不得身上崭新的嫁衣就往地上跪,要磕头。
宋叶箐跟何言信从一开始就免除他们的跪拜之礼,不是他们有多高尚,多大义鼎然,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
只是社会大环境如此,这封建王朝叫人压抑且无可奈何,作为现代人,他俩看不惯的地方多了去。
可两人又管不到外头,难道还不能管管自家这块小天地了?
家,就是让人舒服,安心的地方,怎么乐意怎么来。
再说,和他们在一起还怪有养成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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