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聂玠的长相也并没有特别女孩子吧……难道是因为型和裙子……?
聂玠嫌恶地咂舌,脸上写满了脏话,“恶心的男人。”
“你也是这个性别啦。”
“不一定活的到那个岁数。”
“喂——不许说这种话,”
邬佳伸手捂他的嘴,又试图给他灌输鸡汤,“不想成为那样的家伙,那就努力长成一个有担当的男人。”
她的掌心温暖而干燥,拢在鼻子上有淡淡的香气,味道像是她每天涂抹的护肤品。
聂玠下意识皱起眉头,攥住她的手腕。
“你的手好臭,”
飞快甩开她的手,聂玠扭过脸去,“刚才拿了肉铺的袋子没洗手就捂我的嘴。”
“哪有,我明明用湿巾擦了!”
邬佳从外套口袋里翻出湿巾包来,当着聂玠的面又扯出一张递给他,“在警局的时候,帮忙做笔录的姐姐看我哭了,好心递给我的。”
接过湿巾,聂玠大力擦了擦自己被她接触过的下半张脸。
看他嫌弃那个样,邬佳小声嘟囔:“明明是个刺客居然有洁癖。”
“是呢,”
聂玠扭头,冲她狞笑,“我每次完成任务后都要用皂荚洗好多遍,下次有机会让你帮我数一下次数。”
“……那要不我去水产区域买条鱼吧,你刮刮鱼鳞泄泄火呢?”
“哼。”
话题被轻飘飘地带了过去,邬佳带着聂玠去柜台结账。
来到地球快三个月了,聂玠理论知识丰富了很多,实践经验还是不够接地气。
“喏,拿着袋子去后面等,等收银员扫完条形码,你就装进袋子里。”
顶着收银员好奇的目光,邬佳毫无心理负担地冲她笑了笑,“我弟弟。”
于是收银员好像误解了什么,用上了一种“长这么好的一小孩,脑子居然不好使”
的惋惜眼神。
邬佳掏出会员卡,还有支付的二维码——刷存了聂玠稿费的那张银行卡。
这几个月的开销不算少,但比起聂玠现在的进账来说算是九牛一毛。
邬佳刷的时候理直气壮,转头还是细细查看了下票据上面的价格。
还是聂玠出手收走了那张单薄的纸,没好气地说:“别看了,你真打算让我一个人拎全部的袋子啊?”
“怎么会呢,阔气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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