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又没住过公寓,所以要小心点!”
“咋是大陆的呢?不是讲是宝岛台湾的吗?”
“宝岛那个是房东,肯定听不懂;我讲的是睡次卧那个。”
“哦,她们和你一样大?”
“两个看着都像三十出头。”
“那都比你大好多,还不结婚?还跟人合住?”
“你不也三十多,没结婚么?”
“我男的,社会衡量标准不同。
——她们人咋样?”
“不咋样!
宝岛那个怪怪的,这不让碰,那不让用,而且还是‘环保狂人’,跟我二姑父一样;大陆那个,咋咋呼呼的,动作跟猛张飞似的,好像还有点人来疯。”
“废话!
三十多了,还不结婚的女的,那肯定是有原因的!
——对了,明天那个面试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今天搬家收拾,还没工夫搞这事儿呢。
希望能拿到,那家诊所离这里就一趟公交车,十五分钟,方便得很。”
“那别跟我废话了,赶紧准备吧,把专业知识捋捋,明天去了,态度要谦虚!
要好学!”
“你拉倒吧!
什么谦虚好学?加拿大不吃这一套!
就得会吹!
上回估计就是听你的谦虚好学,人家肯定是觉得我这也不会干,那也干不好,最后才没要我”
无独有偶,兰珍也正盘腿坐在主卧地板的一块毛绒绒的垫子上,一面织毛衣,一面对着架在一张矮桌上的平板电脑,和远在台湾的男友先勇视讯。
“新房客怎么样?”
先勇问。
“感觉还蛮乖的,长得也蛮小巧的,和飒布里娜的长相正好相反,她们两个人站在一起,看着好好笑:一个就很大只,另外一个就很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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