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ki师父刚才耗费法力,所以今晚就不能给庄老板施法了,刚好你们可以多休息一天,明晚再说。”
马科斯说道,方刚连连点头。
等马科斯转身和阿赞ki回到卧室,屋里仍然很闷热,来是东南亚最热的季节。
他怕着凉,就站起来把衣裤全都脱光,用毛巾擦干身上的冷汗,再将衣服挂到屋外的树枝上。
东南亚的夏季远比中国南方更热,半夜也同样是酷热难当,所以脱光了也不冷。
回到屋里,方刚坐在地板上,靠着墙抽烟,着泰国仔和庄老板还在梦里跟周公聊天,非常羡慕,心想也真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那些深山阴灵都聚过来找自己的麻烦,却不找这两位“死猪”
呢?
没多久,方刚又开始犯困,好不容易熬到外面的衣服被风吹干,才穿好继续睡。
他做了个怪梦。
梦到黑暗中有个盘腿坐在地上的女人,全身赤裸,却涂着一道道的鲜血,这女人不住地对自己笑,那笑声很诡异,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方刚转身想跑,可身后还是她,无论他朝哪个方向去躲,都能到这个盘腿而坐的女人。
方刚大骂,但发出的声音完全被女人的笑声盖住,让他心生恐惧。
次日起来,方刚觉得头昏目眩,说不出的难受,而泰国仔和庄老板却像刚充满电的剃须刀,活力十足,尤其泰国仔,刚起床就吵着肚子饿。
马科斯让他把仓库的玉米棒搓出粒来,放进石磨去磨成粉,再教他和庄老板怎么用平锅烙玉米饼,泰国仔很不情愿,但为了吃也只好就范。
不多时玉米饼烙好,大家吃的时候,庄老板到方刚脸色很差,就问:“方老板,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事,”
方刚说,“昨晚没怎么睡好。”
泰国仔吃着玉米饼就牛肉罐头:“累成这样你还睡不好,是不是年纪大了就会这样,更年期吧?”
方刚瞪着他,说我才比你大六岁而已,在我面前装什么嫩仔,而且三十岁也不是更年期的时候。
阿赞ki指着方刚说了几句话,马科斯翻译:“今晚阿赞ki先给庄老板施聚财的法术,然后再处理你的事。”
方刚问:“我能有什么事?不就是做过几次噩梦,叫什么鬼压床、鬼交的,那是因为我接触了这些东西,以后不再接触就是!”
然后他给马科斯讲了当时在泰国曼谷见到章美兰,和她屋里供奉色拍婴的全过程。
泰国仔表情又有些尴尬,毕竟是他老妈那些见不得人的事。
阿赞ki静静地听着马科斯的翻译,最后点了点头,两人交谈片刻,马科斯说晚上再见分晓。
白天阿赞ki又去密林中寻找那些阴灵,马科斯就在木屋外的菜地中搬了把椅子,一边坐着一边用随身听来听歌,叼着雪茄,倒是非常悠闲。
庄老板年近五十,这两天走山路太多,实在不想再动,于是就坐在马科斯旁边跟他闲聊。
庄老板不懂菲律宾语,但英语没问题,马科斯曾经说过他是菲美混血,英语在菲律宾也是官方语言,几乎人人会讲,所以两人还是交流得很起劲。
泰国仔胆小怕鬼,就只在附近转悠。
方刚本来打算多睡一会儿,没想到阿赞ki却跟马科斯说,想让方刚跟着他同进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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