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魔族护法到底在徒弟身上做了什么,怎么连这只鸟妖都能看出他身上的魔气?
不过好在徒弟没被困住,一切等他出去再说。
房间正中的八仙桌桌上,摆着一盆矮小的翠色树木,长势丰茂,在这么个毫无生机的房间里,倒是极其突兀。
楚霜衣同鸟妖来到桌边,颤颤巍巍地指着那盆翠树道:“仙尊,这便是朝云树的本体,朝云树认主,若是外人,需以鲜血祭树,方能在主人的引领下出入。”
“若是强行破开,必遭树魂反噬。”
楚霜衣动作极快,空着的左手当即在纯钧剑身轻轻一抹,指尖当即留下一线血痕,他正要探向鸟妖所说的朝云树,动作忽然一顿。
饶是生死关头,鸟妖还是忍不住偷偷瞄向楚霜衣微敞的衣领,只见那原本白净的皮肉上竟然隐隐泛着粉,散出几分暖意。
粉色?鸟妖眼睛一转,发觉出些许不对劲来。
他目光下移,紧张地望向那只抓着长剑的手,只见一只墨玉镯正紧紧地勒在骨节清瘦的手腕上,镯口周遭已经青紫起来,在素白的肌肤上尤为显眼。
是子母镯!
子母镯分明只对元婴以下的修士方能生效!
他根本没有恢复灵力,都是装出来的!
鸟妖得出这个结论,心中大喜,当即默念咒法,墙壁中原本缩起的藤蔓立时犹如海潮般汹涌而出。
“仙尊这样骗人,好伤锦郎的心。”
鸟妖矫揉造作地叹了一声,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五指成爪转身就是一击。
霎那间,铺天盖地的翠绿藤蔓瞬息间席卷而来,楚霜根本来不及反应,腰腿手脚,全都爬满了荆棘遍布的藤蔓,将他紧紧锁住。
生死关头,鸟妖这一击显然使出了全力,楚霜衣腕间剧痛不止,纯钧被生生震飞,嵌入墙壁。
伤处皮开肉绽,一簇血花登时飞溅开来,几滴血珠正落在朝云树上,不见滴落,竟是离奇地被树干吸收了进去。
诡异的是,那几滴血落上去之后,不过眨眼间,朝云树竟然催生出了一树靡艳的红花,红艳艳的一团,十分扎眼。
鸟妖瞥见那一树红花,血红的唇浅浅勾起,阴毒一笑。
“既然如此,倒也省事了。”
楚霜衣还没来及思索话中的意思,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腾地一下从尾椎处升起,全身的血流也随之沸腾起来,猛地汇集到丹田下。
汹涌的毒潮犹如凶兽出笼,他那经脉中仅剩的微薄灵力再也无法将其压制。
“你、你做了什么?”
楚霜衣面色泛红,身子极度不适,意识也不甚清明,感观知觉愈发模糊。
鸟妖面含笑意,拿起桌上的细颈酒壶倒了杯酒水,仰首饮尽:“仙尊别恼,血祭朝云树无损贵体,不过是让仙尊更了解自己罢了……”
藤蔓缠身,楚霜衣只觉身处烧的正旺的剑炉中,烈火焚身,刺痛不已,让他痛苦不堪,又不得不沉沦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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