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熙惊讶抬眸,在乔穆尧不容置疑的威压下乖乖地拿过了玉箫。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乔穆尧越听脸色越黑,这首《凤求凰》是男子写给女子的求爱曲,居然被音薇听到,真是好、缘、分!
“不许吹了。”
乔穆尧打断乐熙。
只吹了半阙,美妙的箫声就被迫中断,乐熙不明所以地望着乔穆尧。
乔穆尧拿过玉箫,将乐熙压在书桌上亲,直把乐熙亲得泪眼婆娑,眼眸晶莹。
乔穆尧喘着气,声音喑哑:“还疼吗?”
“啊?”
乐熙的注意力顺着乔穆尧侵略性的目光下移,方才明白他的意思,实诚地摇头,“用过雪魄胶,不疼了。”
昨晚上,还是今天凌晨,乐熙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了,乔穆尧温柔细致地为他清理上了药。
乐熙被摆弄着摆弄着昏睡过去。
乔穆尧得了肯定的答案,解开乐熙的衣衫,乐熙都乖乖配合着,直到乔穆尧拿起了玉箫。
乐熙睁圆了眼睛,赶忙道:“不可以。”
乔穆尧眼神一凛,为什么不可以,他强硬地压制住乐熙,准备继续动作。
乐熙真的慌了,前世今生这管玉箫都在他手里,都寄托了他的情思,绝不可以用来……
“殿下,求您不要,不要啊。”
乐熙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努力地缩着身体。
乔穆尧没达到目的,蹙眉凝睇着乐熙:“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
乐熙吸吸鼻子:“这是您送给我的玉箫,《凤求凰》是我想送给您的曲子。”
乐熙绞尽脑汁想着理由,可他觉得这些都是王爷知道的事情,越想越急,急得泪如雨下。
乔穆尧却滞住了,那今天白天乐熙只是在练习曲子,准备吹给他听。
乔穆尧方知自己这个醋吃得毫无道理,把玉箫妥善地放置到一边,抱起乐熙哄:“别哭,我不用了。”
乐熙没想到解释这么有效,愣住了。
乔穆尧温柔地吻去乐熙的眼泪:“我突然犯浑,以后再不会了。”
乐熙咬唇委屈:“不是不让用道具……”
“知道,”
乔穆尧从额头吻到唇角,“再不会了,那块玉玦也一样。”
在这一刻,乔穆尧明晰了定情信物的特殊意义,虽然他曾经不屑一顾。
“那……”
乐熙羞涩,“殿下亲自来吗?”
乔穆尧凤眸眯起,将乐熙抱回了卧房,覆了上去。
接下来几日,没有客人到访,乐熙和乔穆尧在行宫里一直腻歪着,直到消息传来,乐熙高中会元了,二人才回京。
本朝规矩,殿试基本不再筛人,只重新排定一回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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