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他做你这个广告赔钱,不赚钱那是一定的。”
“就凭小陈的态度,今天闫总过来,我也会给出最低价。
哈哈,快坐快坐,这是朋友从南方带回来的大红袍,先尝尝,看看味道怎么样?”
“现在全省的渠道已经打通,董总过年之后就会前往魔都,今天就是来找张总要一个价格。”
闫怀信单刀直入。
“不知道闫总今年是怎样一个操作思路,能和我说说广告投放规模和投放渠道么?”
“初步决定先上五大类主要疾患人群针对性产品,都是在其它市场验证过的拳头性好产品,全部九大类oo多种会在今年一年之内续投放。”
“董总倾向于全部投放全省,全市行量最大,广告效果最好的媒体。”
“但我主抓咱们全省,所以我建议可以适当投放一些价格便宜,广告效果性价比高的二级媒体,比如省电视报还有都市报。”
“两个晚报广告预算是一定高于张总的报纸的,但广告数量和频次那必定大于晚报。”
“吸…”
张越听到闫怀信的话有些大吃一惊。
张越示意陈景云,陈景云把办公室的门轻轻关紧。
“其实,董总更倾向于自己代理广告媒体。
我们自己做,成本会更低。
但术业有专攻,我想我们没有更多的精力投入报纸这块儿。
所以啊,就来找张总把今天的这个事情定下来,好专专心心做我们自己的事情。”
张越没有马上回答闫怀信,拿起紫砂壶,挨着给闫怀信和董总一人倒了一杯。
如果按照闫怀信的说法,仅仅只需他一人,就可以让今年的自己额完成任务。
但如果价格不到位,可就错失这一个全身珠光宝气的大客户了。
略微斟酌一番的张越报出来一个价格。
“广播电视报一万,都市报一万八。”
坐着喝水的两个人无动于衷。
陈景云没有插嘴,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根本没有自己说话的资格。
“这个价格不足以令我们把太多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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