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政居的内侧殿,宫殿内外的侍卫听夜澜的吩咐,安静悉数退下,夜澜往书案旁是一处榻席坐下,对着对面的榻席招了招,厉骁便坐在她面前。
夜澜扶了扶自己嵌绣团龙云纹的衣角:“你说。”
他从衣袖立掏出来一个小绸包,示意夜澜打开,她挑开,眼瞳狠狠地颤一颤,一根红绳串着一枚缺了角的铜钱,铜钱由于被反复摩挲的缘故,光亮地很。
“你叫什么名字?”
“阿澜,波澜的澜。”
她自是都记得,凡是同母亲相关的,她半分都不敢忘。
那一天,北燕郡的初雪来得很早很大,她回家时……母亲便去了……母亲靠着纺车,唇角携笑,应该没经历什么病痛。
夜澜轻轻抱住母亲冰冰凉凉的身躯,强憋住眼泪,母亲不喜欢她哭。
这段记忆,她不敢想起,也永生不愿再回想,看着残了的铜钱,那些回忆涌现如潮水,真是……原来她记得那么清楚。
他知道这些。
夜澜擦了擦眼角:“是,孤幼时在北燕长大,为了躲那昏君的暗杀,这是孤给你的,怎么了吗?”
“陛下,你是……”
夜澜止住他的话:“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孤幼时身体弱,母亲便把我扮成一个女孩子样子压一压。”
厉骁盯着她,盯着她泛红的耳尖:“臣记住了,陛下是铁血男儿。”
夜澜默了会:“把铜钱还给我,好不好?”
“不好。”
她惊诧地看着他,厉骁觉得她瞪大眼睛双颊绯红的样子,真是好看。
“这是我的……”
“陛下赐给臣了,便是臣的了,这些年臣一直贴心口放着,连沐浴都舍不得摘。”
“……咳,那您收好了。”
他放好铜钱,对着面前的帝王单膝下跪,抓住夜澜的手放在自己左胸心口处,这是军中立大誓的动作:“臣厉骁,誓死护卫吾皇,守卫大夏,若背弃誓言,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夜澜看着他,竟有种明明该松一口气却怎么也喘不上来的心情,脱力感叫她缓缓往后靠了靠,手心处是厉骁沉稳的心跳声,仿佛面前的他与幼时的少年重合。
岁月将他磨砺得很好,像是她赐予他的吴钩,稀世的名刀,可开天辟地,可诛神伐魔。
她缓缓松开手:“你起来吧。”
☆、义学之事祁铭墨办得很稳妥,大体框架支好,便能防守让下面的人做了,动作很快,兴办之时刚好秋收农忙时节过去,夜澜征收的赋税轻,粮食种多了还有补贴拿,百姓手里多了闲钱自是很痛快地把孩子们送到了学堂习礼。
此时,夜澜给祁太傅斟上一盏茶,极恭敬地递了过去:“难为您老人家来我这坐坐,有什么事情支一声,我自是明白,铭墨是我的臂膀,是大夏的肱骨,您是他的父亲,孤自该敬您。”
老太傅面色有些羞惭,夜澜的年纪过小,且是个未成家的,这些事情于她来讲未免有些尴尬,但夜澜态度诚恳,让老太傅觉得这位皇帝非常靠谱,还是于她面前提上一提。
其实夜澜挺怕和这些老臣沟通的,因为累,有什么话不爱好好讲,总要拐好几个弯还不说透,剩下的让她自己悟,极折磨人,于是卯足了精神听着。
……过了小半个时辰,夜澜懂了,大致意思是祁铭墨这个孩子到了娶妻的年纪了,家里人问他他支支吾吾往下耗,家里受不了了,老太傅觉得就京城的诸多佳丽之中,定国公府的沐欢君主甚好,门当户对郎才女貌,又担心定国公府舍不得,想着夜澜与老国公私交甚密,同沐欢郡主也关系和睦,看着是否能帮个忙叫两位年轻人有互相认识的机会。
……夜澜觉得,多大点事!
于是同祁太傅商量起来。
“苏家的郡主,是国公府上下的心尖尖,沐欢性格甚好,可能有些娇气,毕竟女儿家爱娇。
那小儿女脾性,讲实话,有一半是我惯的,铭墨我瞧着很好,若是二人彼此有意,那自然是一桩好姻缘。”
夜澜给祁太傅续了一盏茶,“修身齐家平天下,铭墨年纪到了,也该思量这些,义学之事他办得极好,不如许他一桩好姻缘,太傅看如何?”
祁老太傅自是觉得万般都好,只是担心定国公那边瞧不上自己儿子。
夜澜再接再厉道:“苏老国公是我敬佩的长辈,老国公最疼的便是沐欢郡主了,这桩亲事,若是沐欢同意了,那苏家便好谈,我私心想着这二人总要见上一见,不如接着义学名义与民同乐,在宫里兴一场赏秋宴吧,也算是给两人牵个线,叫年轻人都聚一聚。”
“臣先替铭墨多谢陛下了。”
“太傅慢行,孤再陪您走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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