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在心里默念着。
“她们很好,你也很好。
可是朋友,不应该是拿来相互比拟的。”
可能我不太理解宜尔斯的想法,但她好像太过于在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了。
“我知道,所以我对你并不强求我们能回到以前的样子。
我们依然还是朋友。
上次的事儿,我一直在心里感到愧疚,我为我自己没有做到对你的亲口承诺而感到愧疚,但现如今我也大概能放下了。”
宜尔斯突然之间的微笑,以及脸上的释然,我知道,我们是真的回不去了
承诺高三第一学期,我的抑郁症加重,导致整个人精神有些恍惚。
在学校上课,总是走神、呆,回答不出老师的问题。
老师见我状态不好,就让我到医务室去。
可那时医务室的校医并不看重学生的心理教育,大家都以为我只是休息不够,有些注意力不集中罢了;所以并未多想,只是让我回家休息休息就好。
父亲一直不在家,母亲也不过问我的生活,我常年是一个人居住。
我们家离上学要坐的车站有一段距离,位置也与大多数同学归家的路径略有不同;尽管路边依稀有几盏路灯,可并不能完全照亮我回家的路。
当时我是那个小区里唯一一个上高中的学生。
(小区有几位初中生和小学生,但初中生上晚课会比我们提前一个小时放学,小学生不用上晚课)每到放学下车时,我都能在车站内外见到形色各异的父母亲们拿着手电筒来接自己的孩子;只是那些身影中从来不会出现我的父亲或母亲。
公交车内一大半的同学都会朝着车头的一端走,只有两三个我不认识的不同年级不同班级的同学会与我一同向车尾走。
但他们刚走出车站大门就会径直过马路走到车站对面的胡同里,与我分道扬镳,最后慢慢被黑暗隐去身影,随后整条公路上又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走那段回家的路。
从车站到家的路程不算长,可它却成为了我这一生的心理阴影。
那是一条约两百米长的马路牙子,因为是将近夜里十点,昏黄的路灯下除了我自己没有半个人影。
路边是一排高大的榕树,胡乱生长的枝丫即便没有树叶也能将它头顶路灯打下来的光线遮个七七八八。
那一天,我坚持上完了一整天的课程。
下了车,刚走出车站,我便隐约感觉身后有人尾随着。
为了消除内心的恐惧,我故意放慢自己的脚步,蹲下身去假意系鞋带。
或许是身旁还有同学走在路边的关系,我见那人径直从我身旁走了过去。
这时,我又扭头往身后探了探,确认再没有陌生人从车站走出来,才起身继续朝家里走。
我一直走在前面那人身后十米之外的地方,一直到我来到小区大门口,那人都始终向前走着。
我想那可能是我们小区后面那家修理厂的员工,此时就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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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刚准备打开小区大门里的一扇小门时,那人突然冲上前来,从身后将我按在铁栅栏门上,一手钳住我的右手,另一只手捂住我的嘴,并小声在我耳边威胁着我:“别叫,我只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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