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擦药没?擦够没,我帮你吧。”
庭树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心想景逐年是不是傻的,过敏还吃光碗里的花生。
“好。”
景逐年转身拿起药,顺便将上衣都脱下来,露出不薄不厚的有力肌肉。
庭树顾不得去欣赏这具健壮如雕刻般的身体,连忙拿起药给他涂抹。
景逐年身上的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最小的也有拳头大小,包含着细细麻麻的疹子,看着都难受。
直到涂抹胸膛时,看着这极具男性荷尔蒙的身体,让庭树后知后觉开始害羞,脑中浮现那个晚上这具身体是怎样压自己的,汗水如何划过腹肌的,甚至回想起摸到时的手感。
景逐年看着他逐渐冒红的脸,眼底露出戏谑的笑,似早有预料,将他所有的变化尽收眼底,纤细的棉签停悬在胸肌上似梅花晕染的红点上,说:“我有点冷。”
“喔。”
庭树的头更低了,耳后根也冒着红,思绪到处乱飘,无疑都与景逐年有关。
棉原本稳稳拿着棉签的手开始抖,一不小心就碰到了。
棉签划过那突出的红点,他猛地后退,眼睛瞪大,呼吸也在变快。
脸红的和滴血似的,视线飘乱,到处飞了也不知落在何处好,庭树只好垂下眼,低着头,磕磕巴巴小声说:“好,好了,你赶紧穿上衣服吧,别着凉了,还得吃药打针……”
“好。”
景逐年把衣服穿上,余光在观察呆呆愣愣坐在原地脸红的庭树,眼尾抹上点笑。
不到三秒钟,庭树腾得一下出门去洗了把冷水脸,消消热。
天哪,他刚刚在想什么,竟然回想起做的时候景逐年舔自己红点时的画面,涌出一阵酥麻发软感。
甚至还在回想那个……触感。
周日中午吃完饭,两个人坐上车回a大附近的家。
景逐年余光瞥见坐在后排位置的庭树,眼底不由得浮现点无奈,他好像把人惹过火了。
昨天给他上完药,当晚庭树就重新抱了一床厚被子来,说各盖各的。
今早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庭树腾得一下跳起床,是景逐年从没见过的冬天按时起床样。
“我看你过敏好多了,今晚你就自己擦药吧。”
庭树看了一眼景逐年,随后快速移开视线,心底莫名涌出一股心虚。
自从昨天给他擦了药,庭树就时不时回想起那个二人缠绵的晚上,好似喝了一杯酒,隔了段时间才渐渐回品出味道,以至于不断萦绕在脑中,好似他的耳边还有景逐年那夜的低沉喘息声,还有那腰腹是如何用力的。
今天景逐年穿着卡其色长款风衣,米白色高领毛衣。
庭树一边控制不住脑子,一边下意识望向他,看见他清晰的下颚线,原本冷淡的眉眼因浅色穿搭而多了几分温和润雅。
要是加个金丝框眼镜,有点像斯文败类,又有种清风明月的感觉。
庭树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走神打量的目光有多么强烈,直到景逐年走到眼前,他的面庞慢慢在自己瞳中放大,才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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