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祯停了动作,回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问,“你想?”
即鹿:“你说呢?”
段从祯若有所思,片刻,开了口,“我们可以找监管比较松的关口过境,先往南,再……”
“段从祯,”
即鹿出声打断他,无奈提醒,“这叫偷渡,是犯法的。”
“我知道,”
段从祯笑了笑,“想玩吗?”
即鹿:“……不想。”
关上后备箱的门,段从祯拿出钥匙,“机票都订了,当然不会开车回去。”
即鹿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朝他走过去。
“但我还是会把这辆车运回去。”
段从祯说。
“为什么?”
即鹿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他,“关税很贵,运费肯定更贵。”
“不为什么。”
段从祯淡淡说,“想。”
“随便吧。”
即鹿耸肩。
车子沿着山路蜿蜒向下,即鹿望着窗外白茫茫的风景,微微直了腰,抿了抿唇角,身上扯了扯段从祯的袖子。
“怎么?”
段从祯偏头瞥他一眼。
“我想去车顶吹吹风。”
即鹿指了指头顶,“可以吗?”
“嗯。”
段从祯没多问,给他开了天窗,“注意安全。”
“好。”
即鹿动作利落地爬上车顶,双手抓着栏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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