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笑道“他是你纪伯伯的高中同学,前些日子大家一起吃过饭。”
天啊,这个世界怎么这么小,赵晚晴暗暗苦恼。
“他是郝天意的主治医生”
回到家后,赵临盎关上门,问赵晚晴。
赵晚晴打知道父母认识郝天意的主治医生,就不可自拔地陷入一种茫然无措的苦恼中,连回家进了赵临盎的房间都没察觉。
听见他问,本能地回道“你怎么知道”
有纪雪莹告诉他的话,还有之前在肾内科的病房找到赵晚晴的事,赵临盎很容易联想到二者的关系,他只疑惑的是,“你躲他做什么”
他问赵晚晴。
赵晚晴不想说,抓起床上的枕头抱在怀里,往床头一靠,横道“要你管”
很快察觉到不对,又火烧屁股地从床上下来。
迅速地打量了打量房里完全迥异于她房间的摆设,惊怪“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不得不说,人大小眼起来,真是令人无法想象的。
不是她多心,他的床坐起来比她的舒适柔软。
还有他的衣柜。
她都不知道他有那么大的衣柜。
不过细想起来,也没什么奇怪的。
他生得好,骨架又匀称,她那个妈也乐得在他身上投资。
哪像她,一脸寒酸相,自己不打扮,别人也懒得替她张罗,衣橱里,除了校服,永远是那两三件,一个行李箱都装不满。
越想越上火,赵晚晴任性地转身就走。
赵临盎喊住她,“我已经跟爸妈说,让你帮我补习这几日落下的功课,你暂时还不能走。”
让每次都考倒数第一的她,帮他补习功课开什么玩笑。
瞧她一脸的匪夷所思,不用猜也知道她在想什么,赵临盎道“我知道你听课效果不好,可老师上到哪你总该知道吧笔记总该记吧你只要告诉我这些就行了。”
她听课效果不好他还当她是先那个阿斗啊。
赵晚晴冷嗤。
但也没有意气用事地多嘴什么,仅愤愤不平地又爬上他的床。
哼他不是天生洁癖么她偏要滚脏他的床。
比她的床柔软舒适又如何她还不是一样睡
“你到底是要我做什么”
在赵临盎的床上,睡了一个上午,外加大半个下午的赵晚晴,终于养足了元气,睡饱了。
顶着个大被子,弥勒佛一样盘腿坐在床上,开始造反。
昨天下午,他说要她帮忙补习功课,结果咧他一个人在那静静,她无趣到与老掉牙的周公约会。
大概晚饭时候,他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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