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晴从没想过要赵临盎好过。
故而每次调座,都专门找那种长相不怎么讨喜,偏又很哈他的女生,存心恶心他。
他也的确被恶心到了。
瞧他因下午排座而变得又黑又沉的美丽侧脸,想着明天给他的惊喜,赵晚晴捂着肚子笑趴在课桌上。
“赵晚晴。”
正在偷乐的她,猛然听到老师喊她的名字,抬头。
那老师敲敲黑板,说道“上来默写生词。”
这节课是语文课,赵晚晴没想到老师听写生词会抽到自己,不乐意,嘴撅得高高的,不情不愿地走上讲台。
老师一共听写了十个生词,与其他都写出来的同学比起来,赵晚晴只写出了三个,还错了一个。
圈出那个她写得正确的,但歪扭得不成样子的“晕”
字,老师一语双关地对全班同学说“这是真晕了。”
全班同学顿时哄堂大笑。
赵晚晴瞧向旁边的赵临盎。
刚好他也正瞧向她,精致的眉眼里俱是满满的鄙夷和不起。
他凭什么不起她就因为他学习好、长得比她好
赵晚晴生气,提笔狠狠地戳了下他胳膊。
赵临盎吃痛,本能地收回手臂。
赵晚晴笑了,笑得既甜腻又挑衅,“你过界了。”
指指两桌之间的空隙。
他们一人一桌,因为不想捱她太近,他故意把桌子朝外拉了拉,中间空出一大片空隙来。
她居然还说他过界了。
赵临盎瞪她。
他有没有过界她比谁都清楚,死无对证,她自是说什么都可以了。
赵晚晴最喜欢赵临盎吃瘪了,他咬牙切齿偏又拿她无可奈何的窝囊样,乐不可支,幸灾乐祸地一一打开女同学伸来的橄榄枝希望和她调座的纸条。
最后挑了张粉紫的纸条很大动作地“啵”
了下,故意道“就它了。”
说着,把那张粉紫得有些梦幻的小纸条随手扔在桌子一角。
“纪雪莹”
赵临盎来回琢磨着这个名字,渐渐泛红了耳根。
赵晚晴自然知道他一直在悄悄关注着她的决定,有趣地观着他的反应,她笑得坏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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