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一的问题是....
这田,从何而来?
朱良壕清了清嗓子:“尔等在神州陆沉后两百余年都未剃发,对我大明之忠心可鉴!
吾在此立誓,六个月内攻灭兰芳刘家,夺其地盘、人口,尔等最早追随之人,每人无条件获水田10亩!
功劳另计!
!”
有句话怎么说的?
按后世说法,这些可都是老革命啊。
而且现在朱良壕没钱,就只能先画饼了。
**对土地的渴望是刻在骨子里的。
在听到朱良壕的立誓之后。
报名当兵之人十分的踊跃。
很快80个名额就招满了。
杨定山都想要参军了,但朱良壕当然不让这个在遗民之中颇有声望的人去当大头兵。
杨定山虽然文化水平不算高,但却是在这群人少数几个识字的,便当了个安民官。
朱良壕现在手底下的人少,也不需要什么复杂的行政机构。
先有人管着再说。
他最关心的还是军队的事情。
“我要把我的主要精力放在军事上!”
朱良壕看向了赵遇良:“怎么样?兵源质量如何?”
赵遇良笑道:“主公无需担心,这些人都是渔民,身体还是挺强健的,算是非常好的兵源了。
西方诸国的陆军中,大多都是一些地痞流氓之类的,在经过训练之后不也挺能打的么。”
“这西洋练兵之法,最重要的便是用鞭子把士兵练成机器一般,让他们惧怕教官的鞭子甚于敌人的子弹...”
赵遇良一番话虽然让朱良壕心里有些犯嘀咕。
毕竟作为后世之人,什么官兵平等啊、思想教育之类的是他比较熟悉的治理军队的办法。
但他也知道“制度没有最优只有最合适的”
。
他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去搞什么“官兵平等”
。
既然现在这个时代,最能打的据说是法兰西的陆军,而赵遇良的练兵之法是师从法兰西人,那朱良壕也没什么好说的。
毕竟,尊重专业嘛。
......
时间一晃,半个月过去了。
不得不说,赵遇良说的没错。
这群渔民确实是很好的兵源,至少现在队列已经走的是有模有样了。
“主公,现在这些新兵已经基本上可以拉上去战场了,我以前在北非打仗的时候,许多新兵就是练了个把星期就上战场了....”
赵遇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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