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物件神不知鬼不觉被我爷爷偷偷埋在仓房土砖下,算是在我家扎下了根。
那时还没供保家仙,没人敢。
后来我爷爷如愿以偿地把我奶奶娶进门了,得知这件事后,我奶奶曾在家里拮据时打算把这块废铁换钱补贴家用。
但从土砖下挖出来一看,这玩意儿生了一层杂锈,供销社专管收废品的何瞎子说这玩意儿不是纯铁,愣是不收。
气得我奶奶还骂了他一顿,说他那只好眼早晚也得瞎!
没想到不出俩月,何瞎子那只好眼果然醉酒摔苞米栅子上戳瞎了!
因为这,我爷爷还把我奶奶一顿好骂。
从此便把这玩意儿又埋到仓房里那块土砖下,怕真是它犯邪,便在土砖上搭了一个木架,供上了保家仙。”
“后来又出啥邪事儿没有?”
老孙抽了口烟斗,眼神中流露出一些对二愣子口才的赞许。
这个故事挺长,二愣子抿了口红酒,回味少许,轻轻摇头道:“听爷爷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已经七八岁了,应该是2oo5年左右的事儿。
那时候我爷爷七十挂零,几十年过去,出没出啥事儿我还真不知道,但我却知道我爷爷好像明白点什么。
到我爸翻修老房子时,我爷爷说啥也不让动仓房,保家仙更不让动,具体啥原因我这辈人估计都不知道。
也是因为这个,我从小到大一直特别关注仓房保家仙供台下那块土砖,直到入伍前后总看电视上的鉴宝节目,才觉得这玩意儿弄不好能值两个儿!
呵呵。”
“你家供的是哪位保家仙?”
老孙问。
二愣子答道:“仨呢!
狐镇山、黄天霸、蛇赛花。
名字贼嗬亮!
都用红纸写好贴在供台上,小时候我总看见。”
老孙点点头,而后问道:“几十年过去了,那口野井和锁链怎样了?”
“还别说,十七八年前我们几个小逃学包子还真想偷偷跑到老猪岭去看看那口传说中的野井。
但那时我们太小了,山腰还没到就不敢往上爬了,终是没亲眼所见。
这些年环境保护得好,没人乱砍滥伐,再加上村子里壮劳力都进城了,老年人又不进山,山就越来越荒、越来越神秘。
我只知道老猪岭的半山腰架起一排高压线,那口野井具体在不在还真不好说。”
。
老孙蹙着眉头抽了一口烟斗,吐着烟雾说道:“哦,是这样啊!
那……那您家是否得到了保家仙的庇佑?”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