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是民族气质使然,亦或许因为中国朝鲜族人在澳门讨生计的不在少数也未可知。
中年男子微笑着说:“好,听你的。”
之后,中年男子一连飞了四把牌,每把都是押一百元的“和”
,结果是“一闲三庄”
。
几家大型娱乐场规定,在投注没有达到最低“起步额度”
的情况下,押二十五元筹码的“对子”
或“和”
就可以牌,意在收取扑克牌的本金和人工费用。
不过,在动辄几百万上千万输赢的赌客眼中,一百和二十五没有区别。
当中年男子拿起桌面上最后一枚为了押“和”
而准备的一百元筹码时,二愣子摆了一下手,语气沉稳之中带着胸有成竹:“这把可以多押点儿。”
信任就建立在事实上。
中年男子拿起两个十万的筹码问:“押哪里?”
“庄。”
二愣子不假思索地说。
“好。”
中年男子毫不犹豫地押了二十万的庄。
当荷官把“庄”
家的两张牌推到中年男子面前时,二愣子主动抢在他前面,将两张牌一一翻开,是“7点”
。
然后,二愣子干脆地冲女荷官说:“开!”
女荷官特麻利地翻开“闲”
家的两张牌,是“6点”
。
中年男子振奋地叫了一声:“好!
叉烧!”
险些没把二愣子极力去憋住的兴奋骂声一起摔出去。
“啊依勾……啧啧啧……嗯,有两下子!”
中年男子赞赏地说完,满含谢意地看了看二愣子,然后一口干了高脚杯里的红酒。
去掉被娱乐场抽走的一万元“水子”
,这把牌赢了十九万。
二愣子掩饰着激动,神情自若地继续盯着显示屏研究录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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