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是韩国军方高官,现在和她秘密离婚了。
这败家娘们儿,没别的,就是好赌。
你知道她这几年输多少钱了吗?折合人民币得十几个亿啊!
要是换成韩元得用几辆前四后八大货车装。
估计这些钱有一大部分是利用职务之便整来的,早晚是事儿!
她现在是废了,每年都来个十趟八趟的。
一开始我给她出码,就是为了挣个码粮。
后来我看这败家娘们儿太好赌了,输赢都没有够哇!
就开始跟别人合伙吃她台底。
现在是我自己吃她,就是找几个人做个幌子。
以前她输的少,还钱痛快。
现在不行了,还欠我七千多万呢!
因为每次来都让我挣不少,我也不能催她还钱,只要她不从我这借就行了。
现在整个澳门的档口都知道大韩民国的金社长输折了,没人给她出码。
她现在是来一次自己带一次钱,光给她刷卡赚提成,我手下这帮人都够花些日子了!”
二愣子吃惊地看着叼金姐开合时极有压迫感的厚嘴唇,他不知道顺着这两瓣厚唇沿路而下,将会到达一颗怎样颜色的心脏。
他努力地收拢了一下有些飘散的眼神,皱起眉头问:“金娜这样下去不就是死路一条吗?”
叼金姐轻慢地撇了一下嘴:“你以为呢?你以为赌徒还会有别的下场吗?金娜这种人就像烂到心里的萝卜,烂成泥是迟早的事,比他妈吕素恩和美京都没救!”
二愣子心里无形地疼了一下,他这才知道,原来暂短相交的两个人也有同病相怜的情愫。
面前这个女魔头心狠手辣,不知她要怎么“处理”
这个金娜。
二愣子试探着说:“大姐,金娜真的没救了吗?”
“哼!
救?拿啥救?可怜兔子没肉吃!
她这种赌鬼就是养活我们的人!
娱乐场需要廉价的同情吗?再者,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
你信不信?让金娜不来澳门,比他妈的浪尖上不让她叫唤都难!
哼!”
说话时叼金姐眼神里的冷漠都能让空气结成霜。
看来金娜这条大鱼现在已经被叼金姐啃成了骨头渣子了,今天这一局之后,杯碗叉勺都要撤桌子了。
至此,二愣子明白了一个十分坚硬的大道理和一条无可更改的生存法则。
那就是在金钱织成的圈子里,同情和善良必须靠边站,连说出来都叫人笑话。
利欲场上只有更加精彩的“无间道”
,绝对不会有雪中送炭的朋友情。
叼金姐把口中的“好妹妹”
推向深渊的同时,也把她自己推上了亿万富婆的位置。
难道,这一切的形成只取决于金娜的嗜赌和背运吗?
二愣子不敢下结论,他试探着问:“大姐,吃金娜的台底就那么有把握吗?万一吃输了呢?”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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