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大砍一身微汗地跑回来,二愣子把钱交给他到账房用户口去出“必宰码。”
大砍十多分钟就办好了,一共出了二百九十万必宰码,签的是百分之三十的合同。
看到大砍拿筹码等在账房窗口,二愣子就不让公关再洗廉理事赢到的现金码了。
在二愣子去洗手间的十几分钟里,廉理事输了两把,都是五十万一注的。
所谓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现在廉理事有些乱方寸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廉理事赢到了二愣子所需的现金码。
自从廉理事换台之后,一直是输多赢少,已经没有了追随者。
虽然廉理事现在赢回来二百多万现金码,却输掉了四百多万的泥码。
目前,廉理事的筹码还剩下四百多万。
从这时开始吃他的台底的话,二百九十万本金是可以吃百分之七十的,但既然已经签完合同了,就这样吧!
多留余地毕竟是对的,何况娱乐场亦如人生那么无常,万一廉理事最后真的赢了呢?二愣子瞬间就掐灭了心中刚擦燃的贪婪火苗。
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在他内心深处,其实并不希望廉理事输得太惨。
必宰码在大砍手里,娱乐场公关是不能完成交接的,公关在谁手里拿的筹码,拿去洗完之后,必须亲手交到谁的手里,这是制度。
二愣子一看是时候了,假装回头找一下公关,表情自然地对廉理事说:“光着急了,我去洗一下码。
别急,不行我上,顺便给您叫点儿吃的!”
廉理事此时已经不会在意别的了,泛着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显示屏,呼吸急促。
二愣子迅和大砍完成了筹码交接,同时他又给了大砍房卡。
之后,大砍过来坐在了离廉理事最近的赌台边。
二愣子把筹码放在廉理事面前,轻声说:“给您要了一碗燕窝,慢慢来!”
语气里都是关切。
廉理事又输了一把,泄气地靠在椅子上,脑门都是汗,扫了一眼筹码堆,有气无力地对二愣子说:“啊依勾……兄弟,你来吧,我不行了。”
莫说一眼,就是再扫两眼,廉理事也看不出来筹码有问题,因为这种筹码和普通泥码之间区别很小,外行人无法辨别。
必宰码刚上桌,就过来两位年轻的经理,拿着小本子做着记录。
对这一切,廉理事都浑然不觉,他认为是娱乐场员工的正常工作而已。
只是一边用纸巾擦拭额头的汗水,一边调整呼吸。
二愣子上去还真赢了两把,每注都是三四十万。
廉理事沉下去的兴奋又有些复燃,端起侍者送来的燕窝,大吃了两口。
可是二愣子心里却连连叫苦,因为赢一百万的现金码,洗码的利润才一万一千元,自己却会因吃台底而输掉三十万。
必宰码一样不耽误洗码,公关的身影不一会儿又来回穿梭。
这下坏了!
二愣子无论心里多咒自己输,哪怕总是抽空转着指环乱叨咕,但扑克牌和他不是一伙的,点数不会因为他的意志而生变化。
这张台的荷官是位年轻姑娘,一脸刁钻相。
她洞知一切原委,每次与二愣子眼光相遇时,都有忍不住的讥笑在里面。
二愣子一看不行,马上站起来,禁鼻皱眉地对廉理事说:“刚刚喝了太多的冰可乐,闹肚子,大哥你接着这路打。”
女荷官撇着嘴角和二愣子的目光拧了一下,旁边的大砍也一直叠换着二郎腿,烟吸得又急又猛。
二愣子可以闪,大砍却不能走,他得观察情况,随时给二愣子通风报信。
坐在马桶盖上,二愣子马上给大砍微信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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