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自是不会同她计较这些,这会见她进来了,也忙起身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她好一番,才叹了口气道:“我都听小九说了,你们昨个去城外,这好好的,怎的就碰到那等子事了呢。”
安清一听是这事,也忍不住跟着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
说罢,她似是想起什么,又问了句,“九弟他没事吧。”
昨个小九反应慢了些,可是直接和那妇人怀中的婴儿打了个照面,后来他们一行人离开时,安清现他脸都白了。
想必应该是吓得不轻吧。
宜妃不太在意地摆了摆手,说道:“他一个男孩子能有什么事,本宫这是怕你吓着,怎么样,昨晚没做噩梦吧。”
安清摇了摇头,回道:“额娘放心,我没事,昨个爷帮我挡住了,我没瞧见。”
宜妃听到这话也瞬间吐出来口浊气,说道:“那就好,没瞧着就成。”
这老五还算靠谱,知道护着些媳妇,若是真被她瞧着了,定是要吓着的。
说罢,她又瞧见安清眼底的黑眼圈,下意识皱了皱眉,“你这不是没吓着吗,怎的眼圈这么重?”
安清摆了摆手,也没瞒着,如实回道:“昨晚想了点事,没睡踏实。”
昨晚也不止她没睡踏实,胤祺也是,有好几次她醒了,才刚翻了身,他也跟着醒了过来。
“额娘,你说,若是百姓们每年能多收成些粮食,这种情况也是不是就能少点啊。”
她眼巴巴地看着宜妃,问道。
宜妃下意识便以为她钻了牛角尖,忙说道:“你这孩子,不要多想,这又不关你的事。”
安清愣了下,随即意识到宜妃误会了,解释道:“额娘,您放心吧,我是没事,也没钻牛角尖,就是单纯想着能不能做点什么。”
宜妃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行吧,你这孩子向来有主意,不管你做什么额娘都支持,但记住,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安清一脸感动地抱住了宜妃,“额娘,你真好,我最喜欢额娘了。”
宜妃无奈道:“你这丫头肉不肉麻啊,竟会花言巧语哄人。”
安清嘿嘿一笑,“那我也只哄额娘,旁人我还不稀罕哄呢……”
就在婆媳俩腻腻歪歪的时候,康熙也在书房召见胤祺和四阿哥。
“听说你们昨日去城外了?”
他出声问道,“有没有什么收获?”
胤祺和四阿哥齐声应了声‘是’,然后两人也没隐瞒,把昨日所见的当地风土人情,以及自己的感悟全都说了出来。
当然,最后也把遇到‘杀婴’之事也说了。
这事康熙自也是知晓的,昨日从城外回来,胤祺和四阿哥两人就去找了当地的官员说了此事,当地官员把此事处理后也第一时间禀报给了康熙。
自明朝开始,江南地
区杀婴弃婴之风便很是盛行,大清入关后,也是布了数道旨令禁止此事,但仍是屡禁不止,近些年来,康熙也是为此头疼不已,但此等顽苛旧疾,也非一日便能解决的。
“皇阿玛,此事归根到底还是百姓们日子过得难的缘故。”
四阿哥出声道。
就如昨日五弟妹所说,若非养不起,谁又愿意走这么一条路呢。
这些日子见识到了苏州城内那些官僚以及士绅豪族的奢靡与铺张浪费,和昨日那溺毙在水桶中的婴儿作对比,是何等的讽刺。
康熙又岂会不知这个道理,“对于此事,你们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
两人自打封爵后,也都逐渐参与到了朝政中,对此这种事情自也是有自己的观点。
四阿哥稍稍思索了片刻,回道:“回皇阿玛,儿臣以为此事的症结在丁赋之上,当今天下太平,百姓们安居乐业,人口增长自是极快的,但百姓们的土地却没有增加多少,所以,儿臣觉得,若是能相应减免新增人丁的丁赋,想必百姓们的压力也能小些。”
四阿哥这些年一直在户部待着,对大清新增人口与土地的情况则是最清楚不过了,他也自是深知这内子里的症结。
其实,减免丁赋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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