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顿了顿,“然后呢?”
杰弗里红着脸,吞吞吐吐道:“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就把我推到床上,然后……然后……你懂的。”
谢黎一翻白眼,“虫渣,你还是把他强了。”
“不是!”
杰弗里喊冤,辩解道,“是他把你强了。
雌父说得对,雄虫出门在外,真的要格外小心。
可是我怎么会想到,在家里也会不安全。”
谢黎:“……”
“谢黎,你真的要帮我!
伊凡他说、他说他玩过很多雄子,对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杰弗里掩面痛哭,“这是我是第一次呀,我已经爱上伊凡了。”
“这可怎么办?我好想养他。”
谢黎深吸了口气,漫不经心道:“去协会说一声,伊凡就是你老婆了。”
“不行,这个方法我不是没想过。”
杰弗里委屈极了,“伊凡说,我要敢这么做,他睡过的雄子可多了,他立马就找个雄子先嫁了,怎么都轮不到我。”
谢黎很想说,这种鬼话你也信?
他艰难地把实话咽下,冷声道,“所以,你把我的监控送出去,睡了美人?”
“不准哭。”
谢黎命令道,“回答我,监控没了?”
杰弗里忍着眼泪,还是没忍住,“哇”
地一声哭了出来,“对不起——”
谢黎:“废虫。”
这下不好办了,他很在意监控的内容。
阿尔温对他的态度变化,就是在喝醉那晚开始的。
“见鬼了。”
他暗骂了一句。
他是做了什么,居然把阿尔温给调、教成了一只抖的小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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