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算如此,锦心也乐意跟着徐姨娘回来,喜欢在姥姥身边,想在徐家、在姥姥身边多待一会。
酒备的是烧酒与桂花甜酿两种,徐姥爷酒量平平,也不喜饮酒,往年徐家都是只备甜酿每人少酌两杯的,只是近二年因孙女婿来了才会备下烧酒,吃得也不多,论酒量,只有白勤能与女婿饮上两杯,徐姥爷与徐太素父子俩还不如寄月呢。
她常年在江湖上行走,赶上天寒的时候地方,总会打一囊烧酒傍身,这酒量有从白家遗传下来的,也有这几年练出来的。
不过今儿锦心在她身边坐着,她就只斟了一杯甜酿,怕烧酒的味冲到锦心,锦心倒是不怕那个更烈的酒她前世也不是没尝过,只是寄月小心,又不信她不怕这个,锦心是说不通的。
酒过三巡,徐家几位老的小的都有些醉了,云景依旧沉闷寡言不出醉态,席间时常顾着寄月,徐姨娘着眼着,见他夹给寄月的菜式都正是寄月喜欢的,心才放下一些。
寄月出嫁这一年来,她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更没碰上云景这位侄女婿两回,今日总算能细细观察观察,心里总算能放下些心。
若不能亲眼见到,听家里人怎么说,心里总是有几分记挂不安的。
如今来这侄女婿是真不错,尤其方才谈起生孩子的事儿时能挡在寄月前头,更叫徐姨娘安心又喜欢。
只是有一点,她不大放心。
筵席后,徐姥姥、白勤、寄月把喝倒了的几个男人搬进炕里头躺着,徐姨娘与苏惢娘要上手都被徐姥姥拦住了,她道“你们两个那小身板能当什么还不一旁好生坐着去等我。”
不过倒也没用上她们使劲,云景在搬人这件事上一个顶俩,没用两位长辈多使什么力气,几个来回就把人都搬到炕里侧排排躺好了,寄月搭了把手也没帮什么忙,白勤斜了她一眼,见她嘿嘿在那笑,又不由扶额。
心里也有几分想笑。
从这屋里走出来,白勤拉着众人到他们屋里去,热乎乎的炕头上一张炕桌摆着各色果品点心,徐姨娘拉着徐姥姥道“我带回的盒子里还有些南北果子鲜品,另有些新鲜果脯,阿娘与我去取来吧。”
徐姥姥她一眼,终是点了点头,二人走出屋子,来到大屋里翻找果子,徐姨娘见四下无清醒人,才附在徐姨娘耳边道“那云景的身子”
“想什么呢你。”
徐姥姥有些好笑,戳了戳徐姨娘的额头,“不过你倒是和我想到一处去了,你爹过,壮得跟头牛似的,还真没什么事儿。
我啊,他俩不要孩子,就是咱们家月姐儿不乐意要。
云景护她护得什么似的,我们说一两句他就出来帮着挡着。
也罢了他们小夫妻的事儿,就随他们吧。
咱们这做长辈的还能帮着月姐儿过日子不成”
徐姥姥算是得开的,徐姨娘随了她的豁朗,又有几分徐姥爷的细致,听了这话半晌没吭声,好一会道“姑爷疼月姐儿,这就很好了。
左右他们身子都没问题,孩子还不是随时都能有的。”
徐姥姥拍拍她的手,“就该这样,得开些,日子好过。”
寄月可以与云景在娘家好好住上几日,然后再动身回姑苏过年,徐姨娘却是不成了,到月亮爬上天际,天微微有些暗了,她便得敦促着人给儿女套上斗篷风帽,起身预备回去了。
临走前她跪到徐姥爷与徐姥姥跟前,一拜没拜下去便被徐姥姥抱住了。
“好孩子,年后回家来,好好住几日,阿娘与你做好东西吃。”
徐姥姥轻抚着女儿的头,又与外孙、外孙女一一道别,着他们上了马车,马车踢踢踏踏地离去,每一下好像都踩在她的心上。
回家一日,徐姨娘心里欢喜些,临走时又舍不得,上了马车用力抱着一双儿女,眼圈儿都透着红,锦心只能拍拍她的肩膀,她便把脸埋在锦心的肩上,一下下抚着女儿的后脑,就像徐姥姥方才轻抚她的头一般。
“沁儿”
半晌,徐姨娘整理好情绪,抬起头,眼圈儿红着,但已没有泪意了,她蹙眉着锦心,“你肩膀上骨头都硌人了”
文从林似安静乖巧地坐在一边,着姐姐左右想辙告饶,嘿嘿一笑,被锦心一个眼刀子横过去,瞬间坐直了,又是一副乖巧模样。
次日要去半山观进香,回到府里往定颐堂走了一趟,便往回走了。
文从林今年冬月本是要从乐顺斋搬出去的,不过当时因房屋修缮未得完全,他又病了一场,徐姨娘便说叫他明年开了春再搬,文老爷也同意了,他便还在乐顺斋住着。
这会娘仨走到乐顺斋门前,徐姨娘再四叮嘱跟锦心的妈妈丫头们好生注意着,又嘱咐锦心道“天晚了,早些睡吧。
明儿不必起得很早,咱们不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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