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陈庆愣了愣。
“不是,庆儿,我以前就觉得你打架废物,配不上你这个总护法的名号,”
程恪说,“现在,你这个总护法其实是你跟江予夺那儿哭来的吧”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怎么哭”
陈庆说。
“我怎么哭的”
程恪问。
“你怎么哭的你问我我上哪儿知道去”
陈庆喊了一声。
“行吧,”
程恪叹了口气,“我现在出差呢,还有事儿,不跟你多说了。”
“你出个屁的差你出差,”
陈庆说,“你当我真傻呢,你俩在一块儿呢出差出游吧你俩”
程恪没忍住乐出了声,挂了电话之后还躺床上笑了半天。
他其实真没怎么哭,就江予夺刚走的那天他哭了一顿狠的,后来就不怎么哭得出来了,就像被盖上了盖子的一瓶水,漫长的等待之后,盖子被打开,水都已经干了。
没怎么哭,但也真的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
谈不上如释重负,心里却的确是一下开阔了很多,一马平川的,能一眼到地平线上升起来的太阳。
喵留在了医院,李大夫特批的,第二天程恪过去的时候除了江予夺想要的零食奶茶,还拎着猫笼子,里头放了一包猫粮和几个罐头。
“昨天我给它吃的馒头,护士还给拿了点儿肉酱,它吃得还有点儿嫌弃,”
江予夺蹲在地上着正吃罐头的喵,“是不是跟你住习惯了啊,挑嘴。”
“我挑嘴”
程恪问。
“不光挑嘴还穷讲究。”
江予夺说。
“我不穷。”
程恪提醒他。
“哎对了有钱人,”
江予夺站了起来,“你们那个店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按部就班吧,还可以,”
程恪说,“你回去的时候,要不要去参观一下”
“嗯,”
江予夺点点头,“还得想想以后怎么办了。”
“以后”
程恪着他。
“到时候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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