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应该是属木的。”
当时她就更喜欢那把剑,但不知道为什么,木牧给了她这一把。
“补天剑?”
李剑酒听完便皱起了眉,看她的目光忽然和初见时一样,带着怒气,“那剑有主人,不是你能用的。”
还没等苏浅清反应,李剑酒又恢复了平常样子,微抬下巴指向剑场,冷淡道:“去练剑。
把你所在的那一片青砖全染红了再停下。”
“好哦。”
苏浅清都习惯她喜怒无常的样子了……啊不,根本却没有“喜”
过,只有怒和更怒。
不知道一天天怎么那么多气要生,也不怕气出病来……
“在想什么?”
李剑酒忽问。
“……”
苏浅清不敢说话,立刻抬手默默练剑。
午后其她人纷纷离开,只剩下她和李剑酒站在空旷的剑场上。
她一遍遍地挥剑,在剑气袭来时引入经脉,再一边边地受伤,鲜血落在地上。
到夕阳西下时,竟真的将脚下一大片青砖染成了殷红。
“可以了。”
李剑酒最后一次为她止血,顺便给她包扎了一下,看着苏浅清疼得龇牙咧嘴,也没有丝毫要安慰的意思,只无情地说,“明日继续,入剑门之前,别让我看到这里的血消失。”
苏浅清点头,看见绯碧来接自己,就和李剑酒告别,走了过去。
待她们离开,李剑酒却依旧在。
她半跪在地,伸手去碰那些星星点点的血迹。
满地鲜血却忽然燃烧起来,一条火龙直扑面颊。
李剑酒及时起身后退一步,才没有被火龙所伤。
站定后再看,火焰和血迹已全都消失,风吹后不留一丝痕迹。
苏浅清累了一天,被绯碧抱着走在路上。
她想说入剑门的事,可又想起自己每天都要和绯碧说好多遍,绯碧大概都已经烦了。
于是她换了个换题,“绯碧,老师怎么每天都在生气啊?她一直这样吗?”
绯碧看着夕阳投在地面上的光影,垂目道:“因为世上有太多让人生气的事。”
“绯碧你说的是什么废话哦。”
苏浅清哼哼,“而且别人也没那么多气要生,生气的事儿都让老师遇见了吗?”
绯碧没有回答这个,笑着反问:“老师今天骂你了吗?”
“倒是没有。”
苏浅清摇头,“可是老师看我的时候,一直都很凶的样子。”
“老师就是这样的。
但她永远不会害我们。”
绯碧安慰道,“小殿下不要害怕。”
“我才不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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