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栖霞派是被当时的仙陵山派掌门当着人界和修仙界百姓面,踢出局的,虽说再没在修仙界立足根本,可怎得一夜间栖霞派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
风琮躲在伞下,一个高坡上塞不下两把伞,最终还是姜笺的伞挤掉了风琮的伞,二人共打一把伞。
他微微俯下身跟姜笺说话时,就像有热潮气在姜笺耳边吹起,直到她耳后泛起初粉。
姜笺往旁边迈了一点点步子,她明明打了伞,耳后却像被烈毒的太阳下暴晒过,灼烧之感扑面而来。
她有一度想离人远点,可高坡最高处能站二人已是万幸,只能挪一点点地儿来,她瞅了人一眼,一副不知情的样子倒显得她斤斤计较了。
非也,非也,她有仇当场报,朝风琮勾了一下手,人便往下蹲了蹲身子,她正好也凑人耳边去说。
“栖霞派的人都死光了,是被‘□□血’而死,不过世人不知道,只知道栖霞派一夜间消失不见了。”
她说得故意慢了很多,甚至亲眼看着人耳后红涨。
她离开人耳畔之际,唇角轻笑了笑。
风琮:“……”
这下该灼他心了,刚那番对姜笺说话,他承认是故意的,有个成语叫‘欲擒故纵’嘛,他高,能很清楚的看见人耳后通红,确确实实达到了他想要的,但是好像他反过来被撩拨后,比人也没好到那里去。
不过眼下还是正经事更重要,人一说‘□□血’,他便想到了一入鬼界看到的那句:
‘雪家有女初飞升,雪月派上血月行,□□血,踏门尸。
不孝女,不知罪,血流成河转云烟。
’
也提到了颂安君飞升是吸同门精血所致,他本就不信能飞升神君的人,会用偷鸡摸狗的方式去做,更不信神界会把送六界子嗣这般重大的任务交给一个靠‘□□血’飞升的人的,总之这事儿放在六界中,除了他和阿笺,还有颂安君外,剩下的人都有可能。
“噗嗤。”
姜笺真的不想说,她没忍住笑出声,只一瞬,她似乎从风琮脸上读懂了一个词——变幻莫测。
风琮听到姜笺在没有任何征兆的前提下,无忧无虑一笑,他是开心的,但是他脸上有花吗,人一直盯着他看,好像又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他尴尬一笑,有些不自然;不像上次人凑近盯着他看,在他看来这次离他很远,以至于他陷入了自我怀疑,是上次那般突兀,让人觉得心中不好受了吗,表情也有自我怀疑。
这让他想到了一件他很不想承认的是,就是从上次他不由分说的亲过人之后,人开始唤他本名,脸上还有点自肺腑的笑。
毕竟喊你本名的人才是那个最在乎你的。
姜笺:“……”
她笑着的脸瞬间拉下,这什么破道理,人脑子里整日在想什么,可恶的是她还不能问。
“你想说什么来着?”
她假装询问,实则是想把人脑子里的那点东西踢走。
风琮反应了下,“哦”
了声,“这次怎么仙陵山门派没把被‘□□血’而死的栖霞派,归错于颂安神君呢,是不是有些奇怪。”
姜笺转而去看人的眼神里落着赞赏,她只不过那么张口一说,人便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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