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们这就她一个。
要不你就下次再来。”
人贩不耐烦地说。
闫蕾心里好窝屈,什么鬼地方,女人生孩子硬生,我还活不活啊?
老太一挥手,跟她一起来的三个矮小的老头和壮汉冲进来,用黑色头套野蛮罩住闫蕾的头,扯起她就往外走,进了一辆可能是面包车里。
车况的确太差,尿馊味和牛粪臭味混合弥漫,她才上车那会都要吐了。
强忍住,她要用那精确判断方位的脑子,记住每一个转弯,每一处方向。
不能分心,也不需要去听几个人谈话,他们的话有点方言也听不懂,精力不需要浪费在无用的事物上。
既来之则安之,闫蕾出奇的镇静让她赢得了后来逃出山村的最有利数据。
面包车那加吃力的马达声和车变器连接杆锈旧的嘈杂音震动持续,说明还在城区的街道上行驶。
目前就转弯左2次,右边2次,路线是一个反写的“5”
,直行了一上午,闫蕾听到两个字“吃饭”
,所以判断到中午了,相当于早上天色还没亮的6点出,出地点靠近自己开的酒店5oo米范围内,索性把这个范围缩小到地图上一个点,出城是一路水泥地直线行驶,没有任何转向。
紧接着,狂颠的地面,嗯,这是进入泥地了。
车里的瓶瓶罐罐和包裹叮叮当当好不热闹,抖动得人七荤八素,东摇西倒,车里人挤人,颠簸得实在太夸张,好几次闫蕾都要从座位上摔下来,被壮汉抽起来放好座位上。
弯道路,由始至终左转弯,一会儿又有三次的上坡和三次的下坡,那酸爽劲儿,噢。
应该是在翻过一座山后到了另一座山的山脚下。
一幅脑地图清晰地呈现在闫蕾的脑海里。
她用了不少脑能量记下来,要在有机会的时候用笔绘制出来。
饥肠辘辘的几个人哐地拉开车门,闫蕾的头套摘掉了,阳光正是午时,刺眼。
缓了一会,回过神来,松绑了。
绑她来的几个男人没有对她推推嚷嚷了,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不需要紧张的,闫蕾就像一只被困在围墙下的兔子,活动范围内暂时人身自由了。
老太引她进入了农村独栋,院子是泥地上5层石板梯的一大块院子,很大,有散养的鸡,见到陌生来客的犬叫,不知是防备还是欢迎。
还有猫咪呢,整体毛色是悦目的,橘猫,黄白相间的条纹,可惜鼻子是黑的,就看着不怎么干净,眼睛透露着极不友好的光芒。
打住,闫蕾的好奇心甚至让她有错觉了,我这是干嘛?到农村旅游的吗?还不知道接下来有什么不可思议的情况呢。
走一步看一步吧。
进了主厅,霉味扑来,阴暗的屋子,亮着一盏瓦数不高的灯。
什么电器也没有。
桌子椅子吃饭用的,编制工艺的东西散在地上,占了一半的地方。
这个农村非同一般地偏僻与落后,除了点灯,其他用电的器物什么都没有。
难以想象,夏天摇着蒲扇,冬天裹着棉被,这种场景好不凄凉的哇。
“阿娘,阿娘,我要吃窝窝。”
内屋传来急促的叫声,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好像是最里面的那间屋子,老太应声着:“儿啊,娘来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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