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右手痛的不能呼吸,比当日骨裂还疼上几番。
看到风落人异常的行为,柳千只觉得恐怖。
柳千缠了几个月的绷带,坏死的右手奇迹般好了。
柳千知道风落医术高超,特别是在解剖方面,他爱极了精美的艺术品。
他是个法医,一个令人生畏的男人。
纵使风落在某些方面十分疯狂,但柳千禁不住他柔软的一面,半死的心又恢复了滚烫。
他决定再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被世界原谅的机会。
柳千思想不再消极,他也想努力去爱一个人,为他洗手做羹,搓衣取暖。
风落舒心的温柔:“宝宝,最近你好像心情不错。”
死气沉沉的眉眼都注入了生机。
“你不喜欢?”
“呵!”
风落闷笑出声:“喜欢,当然喜欢了。”
柳千抱着风落的手又紧了些,仿佛松了些,这个男人便会消失的无影无踪。
柳千坐在偌大无人的客厅,目光没离过大门。
屋外漆黑一片,几颗暗淡的星星一闪一闪。
他身边萦绕着低迷的气息,给人一种虚无的存在,感好似下一秒世间便无此人。
在桌上放着早凉透的茶。
墙上的挂钟哒哒地转,柳千过长的头发半遮了他的眉眼,虽面无表情,却给人一种阴沉感。
心冷的,即便处在灯火通明的室内。
那人还没回来,他这般已经有段时间了。
晚归,那便是找到新的猎物了。
柳千睡不安稳,眼睑下浮起薄薄的眼袋,语气不由带上质问:“你昨晚去了哪?”
“别问这些,没意思。
放心,他们是玩具而已,有兴趣时的休闲品。
毕竟,宝宝,你才是我最精美、最得意的作品。”
风落没有生气,反倒像教育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
柳千背对着他,蒙尘的眸子里渗出一颗颗冰凉的泪珠,滴在他血丝明显的手背,无声哀祭。
才一年出头,心便往外飘了。
柳烟千起,风临日落柳千近段时间安分了,不吵也不闹,恢复了他刚到白京的沉默寡言。
与前段时间的疑神疑鬼、咄咄逼人相较,风落倒以为柳千哑了。
柳千嗓子干涩,发出的声音也不好听:“我要学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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