娆罗緁感兴地挑起一道眉。
「你先走吧!
」
「好,先赔我一把扇子。
」
声音从头上传来,引得本闭着眼的嚣狄长袖抬眼向上看,他看到的只有清一色的白。
绂雯说以扇子为了替他挡去风雪,扇纸都被雪水沾湿了。
「你受寒,阑雪还不怪到我头上?」绂雯说摊开扇子置于嚣狄长袖的头上。
他可以这样做,当然是因为比他高上许多的长袖正跪在雪地上,而他则是打死不会再跪在地上,何况是雪地。
娆罗緁那次叫他跪的份量是一辈子的份。
没搭理好友的笑语,嚣狄长袖继续闭上双眼,他实在没这心情和体力。
绂雯说有点怀疑,长袖真的撑得下去吗?看他现在这副样子真和以前意气风发的样子接不上。
他暗暗数量着,不过是几天的事吧,从嚣狄大将军被关进大牢开始,长袖就憔悴得没吃好、没睡好。
最明显的还是他剪去了长发,现在的嚣狄大将军是一头凌乱短发,挺适合他的发型,而切断烦恼丝的背后原因却令人心酸。
「身为你未来舅子,提醒你一句,你这样跪下去不是办法。
」
「求娆罗緁,却是唯一的办法。
」
他实在想不出其他更有效的方法才会一大早跪雪地跪到现在。
政权转换了,现在是娆罗緁的天下,他只知道这个。
绂雯说远远看到娆罗緁的身影走过庭园回廊,向他们走来。
「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
娆罗緁看着嚣狄长袖,似乎对嚣狄长袖的短发造型比他跪在雪地上的原因更感兴趣。
目光移向绂雯说,他道,「你真喜欢凑热闹。
」
「天性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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