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点鼻音的说道,“我没发烧。
不是你想的那样。”
但就算这样擦着,眼泪仍旧还在不停的冒出、涌落而下。
白鸟真理子从来没有比现在更讨厌自己过于发达的泪腺的时刻了。
它就像是个停止按钮报废的机器,即使她现在一点都不需要它的工作,也在一刻不停地工作着。
以前上学的时候是这样,后来工作的时候也是这样。
“哭鬼”
、“最喜欢告状的小孩”
,她每次和别人争辩两句,委屈的情绪上来了就会哭地停不下来,即使她其实相当生气,并不准备哭,甚至还想继续骂几句对方,却总是这样莫名其妙地哭起来了
因此,她压根就没什么朋友,连走得近的人都没有。
有谁能受得了自己的朋友是个哭包
从前交好的同学当着她的面表示,“和你走在一起,一旦吵架你就哭,最后我就会被人以为在欺负你”
,她后来也就慢慢断掉了交朋友的心思。
然后她就开始不停地找兼职来克制自己的情绪,也顺便安放自己多出来的时间。
最后直到真理子大学毕业了找了家公司工作,她仍旧保持着这种想法,不怎么和同事交流,一个人过着自己的日子。
白鸟真理子自嘲的想,这恐怕是她最丢人的时刻。
最近在知道了自己还剩没多少时间了之后,她都放纵过头了。
她尝试着去按照以前的方法去调控自己的情绪,但情绪却和以前完全不同的失去了控制。
她的思维就像是被分割成了两半,一半正肆意地发泄着情绪,另一半则是相当生气的坐在一边,斥责她今天的丢人行为。
在一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高中学生面前哭成这样,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好,好的,”
虎杖悠仁应道,“你没发烧,白鸟小姐。”
他着满脸眼泪的白鸟真理子,靠着自己敏锐的情感雷达捕捉到了一些信号,“所以说,是不太开
心对吧,是这样吗”
算了,反正丢人丢到底,破罐子破摔吧。
白鸟真理子索性就点了点头,“我是很没用的大人吧,对不”
猝不及防的,她被虎杖悠仁强硬不失温柔的一把拽了起来。
白鸟真理子
虎杖悠仁打了个响指。
“既然不太开心,”
他元气满满的说道,“那就和我一起做一些会高兴起来的事情吧”
白鸟真理子这次是真的愣住了。
她被虎杖悠仁的话弄得情绪一卡,由此而来的混乱思绪也跟着跳了出来。
做点快乐的事情,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
“什、什么高兴的”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虎杖悠仁干脆利落地拉着拽下了台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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