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番折腾。
直到他坐到餐桌前,已经饿了近九个时辰。
喝了些清汤,外面来报说府中来了人。
顾铭则没精神处置,略略问了几句,便挥退了。
遣散了人,吩咐备车,说是去猎场接公主。
别院里的人不敢怠慢,忙具车。
顾铭则吩咐府里来的夏禾赶车。
两人一车,从别院正门出去。
车赶得挺快。
下了山,转道向西,与猎场南辕北辙。
又行了一阵,人烟不见。
顾铭则下了车,和夏禾进了路旁一家茶肆。
茶肆里并没有茶客,老板见人进来,冲顾铭则恭敬一礼,出门外把风去了。
顾铭则全没有在别院时的慵懒随性,也不似在府中时的清淡庄重。
他眉头紧锁,表情阴沉。
目光锐利地扫过周遭环境,大步走到上座坐下。
“布置得如何了?”
夏禾恭身,“回主子,咱们的人有一半都在外面执行任务,命令来得突然,这么短时间,也只够在外围布置人手。”
也是因为赵熙布防甚严,他无从下手。
顾铭则更是不耐,凌厉的目光扫过夏禾递上来的线报,“啪”
地拍回桌上,冷哼,“朝令夕改。”
夏禾不敢答话。
半晌,低声道,“主子,咱们的命,随时都等候牺牲,您尽可驱策。”
顾铭则冷冷道,“牺牲?总是要有所收益,才不枉抛一腔热血。
为着此刻在燕京城端坐宝座上的那个昏馈之人?还不值。”
夏禾更不敢答话。
奉茶后,退到一边垂目。
门帘轻挑,从里间走出来一位中年妇人,眉目清淡,表情慈详。
可细看,却是目光幽深,暗藏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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